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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方休的架勢。
球賽快開始之前,何煜開了瓶香檳,沒掌握好力道,噴灑出的酒濺了自己一身。
他起身去茶几上拿面紙,剛轉過身擦了擦,就看到沙發後路過的陳靳舟也被殃及,淡黃色的液體沿著他的髮梢落到高挺的鼻樑,又順著往下淌,條紋襯衫上溼了一片。
“啊呀,真不好意思。”何煜手忙腳亂地跨到沙發上想幫他擦拭。
陳靳舟隨手往後擼了擼頭髮:“沒事,你也別擦了,換件衣服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臥室,窗外一片漆黑,紗簾也自動關閉,何煜隨手按下臥室的燈。
窗外夜風陣陣,白紗簾隨風擺動,燈光下倒映出兩人的身影。
陳靳舟從衣櫃裡找出兩件乾淨的家居服放到床上。
何煜脫掉了身上的t恤,換上乾淨的衣服。
陳靳舟也一顆顆解開身上的扣子,剛要套上家居服,臥室的燈就被何煜關掉了。
“快出來,球賽開始了嘿。”
他在黑暗中換好衣服,又順手把髒衣服扔進衣簍裡,轉身關上臥室的門。
何煜眼也不眨地盯著螢幕,陳靳舟坐在沙發上,總覺得身上的酒味揮之不去。他額前的發被香檳弄溼,有幾縷還粘在額頭上。
他剛起身又被何煜拉下。
“坐下,好好陪我看,一會兒喝了酒吃了宵夜,你還是要洗。”
陳靳舟潔癖嚴重,主要今晚這場球踢的太爛,饒是他再淡定此時也如坐針氈。
在又一個球失分後,他火速起身去了浴室。
洗去身上黏膩的酒,一身清爽的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家裡門鈴響了。
何煜戀戀不捨地起身,人始終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盯著電視機螢幕。
“我去開門,你繼續看吧。”陳靳舟說。
“好嘞~”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是誰,他記得物業保潔約的是明天晚上。
陳靳舟開啟門的時候,手裡還拿著毛巾正低頭擦頭髮。
“舟舟。”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他抬眸看去。得有兩週沒看到蔣潯之了,之前也一直沒聯絡上他。
他身上穿著一件皺巴巴的黑色襯衫,額前的碎髮已經長到快遮住眼睛,下巴上還有淡淡的青色胡茬。看起來很是狼狽,印象裡蔣潯之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永遠神氣昂揚。
“你怎麼了?”陳靳舟皺了皺眉。
“誰啊,你快點進來。”何煜在客廳裡邊嚼著零食,邊拖著腔調催促了聲。
眼前的人在聽到這句話後頓時臉色蒼白。
陳靳舟想起在景和花園桌上看到的那些藥瓶:“你沒事吧?”
“舟舟,對不起。”蔣潯之突然開口,“我為我曾經沒有相信你說對不起。”
這句話他憋了很久,他從青和精神病院逃出來就是為了說這麼一句。
六年時光蹉跎,這是他們分手後的第七年,蔣潯之才開始思考如何正確的去愛一個人。
他明明可以給陳靳舟很多很多的愛,可當年陳靳舟想要的也許只是一點信任。
蔣潯之帶著一身的風塵僕僕擁抱他,把臉埋在陳靳舟脖子裡,貪戀著這個擁抱,他聞到對方身上的果香味混雜著淡淡的木質香。
他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