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啡農能理解的語言,說服他們堅持種植鐵皮卡咖啡樹的路線。
從小學出來,她們跟著齊村長一起走去了村口的百年咖啡園,這裡有兩千棵樹齡已經超過一百歲的咖啡樹。他們沿著咖啡園中間的小路,穿行在的高大的咖啡樹之間。
“疫情前好啊,疫情前每年都會有人來,專門收老樹的豆子。”齊村長說。
“用什麼價格收啊?”秦蕾蕾問。
“生豆最高到過一百六十塊錢一公斤。”
“是個好價錢。”秦柚柚說。
“那肯定,我們這可是百年咖啡樹的豆子。”
“一年能產多少百年咖啡生豆啊?”許星野問。
“好的年景能有四百公斤左右,時間長了,哪怕用有機肥一直養著土,樹結果的能力也不如以前了。”
“要是有銷路的話,一年能賣六萬塊錢呢。”許星野說。
“你看這個牌子,”齊村長指著其中一棵樹上掛著的棕色塑膠牌,上面寫著這棵咖啡樹的所有者的名字,“這些樹是村人的咖啡樹,六萬塊錢聽著不少,但是我們村有三百五十七戶人家,分到每戶,一年就剩下一百七十多塊錢了。我們村要是想靠這些百年咖啡樹脫貧是萬萬不可能的。”
又走了一會兒,他們去到了山腳下,齊村長指著面前的兩座山,說面前這兩座山和後面的幾個山頭都是他們的鐵皮卡咖啡田。
許星野看著淺綠色的山頭,目光落在了山腳下一座木結構的兩層建築上,在陽光的照耀下,沒有窗戶和大門的建築像是張著好幾張黑洞洞的大嘴。
“這個是當年的傳教點,我們村人一起建的。”
他們走進這棟沒有門窗的建築,空氣中散發著陳舊木料的氣味。這棟建築從外面看是兩層,實際上走進來以後,二層只不過是個迴廊,內裡挑高直達三角形的屋頂。
這是一個巨大的禮拜堂,屋裡嚴格遵循著對稱結構,中間的走道直通高臺上的木桌,左右兩邊是十二排陳舊的長條木椅。她們的腳步聲在空蕩的禮拜堂裡發出陣陣迴響。
許星野摸了摸其中一把椅子的表面,她的手上沒有沾到任何灰塵。
“這裡畢竟也算是朱可來村的古建築,所以我經常會讓我老婆閒時過來稍微打掃一下。”
許星野點點頭,看向了正對著高臺的一個像衣櫃一樣的木結構小房子。這間小房子分為兩半,左邊是開放的空間,只做了一圈跟她膝蓋一樣高的窄木臺,右邊是封閉的,裝著一扇虛掩的門。
“這就是告解室嗎?”許星野自言自語道。
“你有什麼要懺悔的嗎?”池斯一笑著,吱呀一聲,拉開了旁邊屬於聆聽懺悔的神父的木門。
許星野笑著說:“那可多了,這個世界上的美德可以說是與我毫不相關。”
池斯一被她逗笑了。
“您呢?池總,光天化日,有什麼要懺悔的嗎?我可以勉為其難聽一下。”
“我的罪孽或許在於,我並不那麼擅長反思。”
許星野笑著,把我不信這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池斯一看了看許星野,又看了看敞開的告解室,走出了這棟建築。
他們沿著山上被人踩出來的小坡,慢慢往山頂爬去。許星野依稀聽到山那邊傳來熱鬧的人聲,齊村長停下腳步,仔細聽了一會兒。
“壞了!又是他們。”他張著手臂,連忙往山上跑。
“誰啊?”許星野也撒腿跟著齊村長往前跑。
“白日匠。”齊村長一邊跑一邊說。
秦蕾蕾看著許星野越跑越遠的影子,抬高聲音喊道:“怎麼了?”
“白日匠。”許星野回過頭大喊了一句,繼續向前跑去。
“星野怎麼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