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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它被投擲歪了,在地上彈起,打到了蘇木的額頭上。
“媽的!”蘇木捂著額頭咒罵著。
也不知道是在罵石頭,還是罵讓她心情不爽的人。
“噠……噠……”
一串緩慢的腳步聲傳來。
蘇木噤聲,安靜的靠在樹邊,以免因自己的突然出聲而嚇到旁人。
腳步聲在大樹的另一面停下了。
蘇木身靠的是一棵百年大樹,樹根粗壯,兩人伸開胳膊都環不住的那種。
因此,樹另一面的人也看不見蘇木。
蘇木也懶得起身看是什麼人,一直在大樹後面默不作聲。
不多時,樹那面傳來“嘩啦啦”夾雜著布料聲音的水浪聲。
看來這人是在洗衣服呢。
吵人的水浪聲響動很久,才逐漸停止。
嗯,這是終於是洗完了。
可快點走吧,別打擾她難得的清靜了。
“我的衣服!”
突然,一聲小小的、還有些熟悉的驚呼聲,傳到蘇木的耳裡。
聞聲,蘇木身子往前一探,一把抓住了被水流沖走的衣服。
站起身,正打算把衣服還給它的主人。
在看清對方時,蘇木不淡定了。
瘦弱的男人身姿挺拔地站在對面,身著打了好幾塊補丁的黑色衣褲,腳上穿著一雙同色的布鞋。
這樣對比,顯得他露出外面的面板更是白皙,尤其是布鞋露在外面一點的腳背,白到可以看清上面筋脈的紋路。
男人的臉色透著久不見陽光、病態般的蒼白,嘴唇也沒有丁點血色。
眉眼不是鄉下常見的那種虎頭虎腦、或者濃眉大眼的長相。
他的眉眼偏淡,整體輪廓不似大部分男生那樣稜角分明,而是過分柔和。
該怎麼說呢,就是給人一種,想用‘漂亮’二字來形容他的感覺。
這長相是她們大山村、或者說十里八村獨一份的。
蘇木臉色立刻不好了。
長成這樣的,除了陳文止這個小白臉還有誰!
蘇木和他結過樑子,很是看不上他,私下都是這麼稱呼陳文止的。
蘇木走近。
顛著手中的衣物,像個小無賴似的。
看著對面比自己矮了近一頭的人,\"你的啊?\"
儘管蘇木極力剋制,出口的話還是帶著挑釁的語調。
剛開始,對面人被突然出現的人驚了一下。
在看清是蘇木以後,也緊皺眉頭,淺淡的雙唇緊閉,沒打算回答這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你說話啊?”
蘇木承認,她挺記仇的。
她就是記得,自己因為這個小白臉,捱了幾十個大棍子的事。
阿婆打人可是從來不手軟的,她為此疼了半個多月呢。
可下一秒。
讓她沒想到的是,陳文止乾脆端起盆子轉身走了,一點也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該死的小白臉,就是矯情!
當面不說話,別到時候又給她搞背地裡告狀那一出。
瞪了一眼漸漸遠去的背影,蘇木低頭瞥一眼手裡的東西。
額……
這下輪到蘇木呆住了,她攥著的竟是那小白臉子的短褲。
別問蘇木怎麼知道是他的,現下家家都窮,除了長身體的孩子外,衣服都得穿好幾年。
若是破了就打補丁繼續穿。
正所謂是,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因此大家都是那一、兩件來回換,村裡的人幾乎都能透過衣服認出來。
這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