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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凡是站在外面的女性都低下頭去。
“艾瑪,噁心死我了,瞧那大肚子,磕磣死嘍。”
“是啊,還黢黑。”
“真的是,也不知道那個知青是怎麼看上的。”
“可不是麼,還別人陷害她,你聽聽那句紋紋叫的多親,我家爺們都沒這麼膩歪過。”
張紋哪裡敢讓全具中碰到,瞬時站起身,躲遠一些。
李隊長嫌惡地踹一腳半裸的全具中,強行塞回小屋裡,生氣地關上門,太給他們大山大隊丟臉了。
張紋眼珠子一轉,咬下舌根,頓時淚水掉得更兇了,“隊長,你可要為我主持公道啊,我們知青的名字不難知道,這個男人,竟然試圖靠這樣來洗脫自己的嫌疑!”
眾人均是倒吸一口氣,“好傢伙,又是反轉!”
張紋認為她說的沒錯,她也不是來這裡就和這個噁心男人廝混在一起的。
曾經,她也是一個清白的女孩子啊!
她的父母說了,只要她把唯一的工作留給弟弟,家中一定不會讓她下鄉的。
她們也真做到了,哪怕是快吃不上遛,也沒有說過一句讓她下鄉的話。
直到她聽說那個人下鄉。
她才不顧一切地跟過來。
她算是第二批下鄉的,也是大山村裡來的最後一名知青。
起初,她對這個地方哪哪都不熟悉,隊裡要求去上工的地方,別人帶著去了幾次,她獨自一人時也還是找不到。
山路滿是灌木和荊棘,一旦走不好就會迷路。
她那日也真迷路了,然後遇見以為是好心人的全具中。
然後,她被……
她不敢上報給隊長,不敢讓別人知曉這件事,就怕那人也聽見風聲。
所以,她說的有什麼錯?
她沒有錯!
錯的是別人!
“所以呢,你說這件事是李鳶陷害的你,才導致你和全具中在這間房子裡發生一切了?”清冷女中音自人群后方傳來。
張紋循聲望去,蘇木站在樹下,被樹蔭籠罩著,從小屋的方向根本看不清她的臉。
身體下意識抖動著,張紋知道,這是身體懼怕的真實反應。
可這裡這麼多人,蘇木又能把她怎樣。
抖動的身體逐漸安靜下來,張紋的自信也隨之迴歸。
垂下陰騭的雙眸,張紋答著,“是這樣沒錯。”
她討厭蘇木!
就算在她沒有灌自己酒之前,張紋也是這樣的想法。
因為,她和那個人走得太近了。
一個長得像男人的大塊頭而已,她憑什麼?
她知道那個人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在自己小時候吃不上飯,餓肚子的時候,那個人給了她一口吃食。
那一年,因為家中生弟弟的緣故,沒人顧得上她。
她幾乎每天都是飢腸轆轆的。
她餓啊,都快要餓瘋了。
那時,那個人出現了,讓她遠離飢餓。
之後的一段時間,她都沒有餓過肚子。
對她來說,那個人就像天神一樣的存在,解救她於水火之中。
她不允許任何人和她‘天神’走得近,哪怕只說一句話,她都要想盡辦法去抹黑那個人。
她可以做著任何費力不討好的事,只要和那人有過接觸的人,她都不允許過得好。
所以,蘇木首當其衝。
誰讓她走得近呢。
“呵……”蘇木冷笑一聲,帶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