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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李鳴,她嘴上罵著笨,卻還罵罵咧咧地幫著把咬他的蛇制服,並送去衛生所。
這樣的人,就好像是一束光,能照一切亮陰暗的地方。
她真的很好,好到和他這個只是名義上的另一半交了底。
她難道不知道,這種事要越少人知道才越安全嗎?
陳文止搖頭嘆息,這樣的蘇木,叫人很難不想親近。
想開了一切,陳文止回過身。
蘇木既然帶他來這裡,就證明是信任他的,他也不會辜負蘇木的信任。
但眼前的畫面,讓陳文止的腦袋狠狠地木了一下,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二柱子哭得鼻涕一把、鼻涕一把的。
因為他只抽搭著肩膀,絲毫沒有一滴淚水。
蘇木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大力地推搡著二柱子的腦袋,不讓鼻涕蹭在自己腿上。
二柱子不依,死命地拽緊。
兩人一直拉扯著。
額……
陳文止覺得,突然有種林黛玉三拳打死魯智深的無力感。
太陽光逐漸攀升。
黑市陸續散場。
四人一起出來,走在回家的路上。
“真的嗎?真的嗎?”
“你剛剛說的話,能再說一遍嗎?”
“你再說一遍唄!”
“你說啊,你說啊。”
蘇木圍前圍後地在陳文止身邊轉,一臉賤嗖嗖地樣子。
就想再聽一次他那會兒說的話。
可他偏偏不說了。
陳文止揉著太陽穴,嫌棄地走在前面,拒絕和蘇木搭話。
‘蘇木,我會無條件支援你的。’想到這句話,蘇木就高興得合不攏嘴,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像個開屏的孔雀似的,屁顛屁顛地跟在陳文止的身後。
走在最後面的大柱子和二柱子一臉不可置信:你說老大這人,咋還有兩副面孔呢?
蘇木怎麼也沒想到,陳文止能說出這話。
連阿婆都幾次明裡暗裡地說過她,不要再做這事了。
當然了,阿婆的本意是不想她犯險。
可蘇木不是個只圖安穩的人,她更有自己想做的事。
而且蘇木能感受到,陳文止的這種同意,並不是出於自己能賺錢的緣故。
他是真心的支援自己,認可自己。
只有蘇木知道,聽見那句話時,她的心潮是如何翻湧的。
宛如平靜的海面上,突然捲起了驚濤駭浪,讓她良久不能平靜。
一路上,包括回到家中,蘇木都用盛滿星星的眼眸盯著陳文止。
那目光,都快把他灼燒出一個洞來了。
搞得陳文止都有點侷促不安了,老是不自覺摳摳手指,或是撓撓臉,試圖轉移她火熱的注意力。
蘇木黏糊的凝視,一直持續到陳文止開始出現面紅耳赤,才滿意地走開,去了隔壁的蘇阿婆家。
蘇木真是的!
討厭死了!
陳文止心跳很亂,耳尖也一併跟著紅了起來。
回想起她聽到自己在黑市說話的表情,陳文止的內心也止不住地雀躍。
她能在意自己的看法,是不是也代表著,她也在意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