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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傷而親自動手醫療,著實心中感激,空靈子在旁見狀心中想著:“是不是隻要是魔教的朋友,他們就會以禮相待的了。”
張王月本就是有妙手回春的本領,他微微地在陳月影肩上的幾處要緊的地方點中了止血舒通經絡的要穴之後,陳月影當即就是感覺到了身心的一陣暖流,倍覺舒服受用。張王月做完這簡單的幾個動作之後,笑道:“感覺如何?”
陳月影當即就是點頭道:“很好,我想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張王月道:“你的傷勢本來就是不深,還好,現在沒事的了。”他說完這話,又是轉頭看向了站在馬車門簾邊的空靈子,問道:“這位小婦人,你的丈夫呢?難道他服過在下的藥方,雙腳還是不能夠行走?”
空靈子被他這突然一問之下,臉上竟然是一紅,隨即之後就是見到她放下了車簾門,回到了馬車之中。張王月見狀眉頭一皺,實在是想不明白這當中有什麼問題,於是他轉頭看向了身邊的陳月影。陳月影也是沒有想到空靈子怎麼會一下間就是驚慌失措的樣子,忙問道:“王月你難道也救治過那位姓餘的小子?”
張王月默然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然而這時聽見陳月影喃自說道:“可是那餘出天始終是雙腳不能夠落地走路的呀?這也難怪,畢竟是一種少有的疾症,恐怕也是難以完全治癒的了吧。”
正是此時,那空靈子又是掀開了車簾,朝著張王月問道:“白衣先生,是不是你抓走了文治管家和元靈子師姐?你將他們帶到哪裡去了?”張王月道:“那二位是人中鳳凰,豈能讓他們久居下人奴僕。我是請走了他們二人為我做事,你就不用擔心他們二人的安危了,他們生活得很好的。”他說完這話,又是一陣沉吟,稍後問道,“敢問夫人,我為你夫君開的處方難不成是沒有療效?他現今雙腳如何的了?”他問著此話的時候,臉現疑惑,心中實在是不明白自己開出的處方何處不妥。
這魔教的新任魔頭,平生唯一的一項痴好就是採藥看病救人,將醫學當成了人生最大的快事。本來醫者仁人也,當該是拯救黎民百姓人生疾苦,與這魔教殺人殘忍手段是有天壤之別的,可是真實的事情就是這樣讓人為之驚訝,一個妙手神醫竟然是魔教的一號魔頭!
空靈子臉上神情陰晴不定,避開他的目光,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反而問道:“你將武當派的不哭道長如何的了?”
張王月聽著這話,臉色立馬轉暗,面顯陰沉,道:“這不管你的事,你還是少問才好。”空靈子為之結舌。張王月轉過頭去,看向遠邊的山黛,在這平原之上,也僅僅是遠邊有那麼一點微微突起的丘陵,懸掛在眼簾深處,看來極是旋美。張王月空然一聲幽嘆,道:“‘覆雨使’,大叔,咱們走吧。估計東部的招魂計劃也還需要我們前去助‘缺淚使’一臂之力的。”
溫道見與石克明一齊躬身領命,齊道:“是!”張王月又是轉頭看向陳月影,道:“你現在可以名正言順地回峨眉了。就說這次華山的武林大會是少林派設下的一個陰謀,是少林想借勢造勢,爭奪武林盟主之位。我神教要開闢川蜀之地,你們可是要居首功的呀。”
陳月影躬身領命道:“婦人明白王月深意,在下一定會好好為王月辦事。”
張王月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以後敝派會記住你的功勞,不會虧待你的。”
他再次轉頭看向了空靈子,道,“這位夫人左臂受傷,流血甚多,你還記得我為你開的那張保胎藥方嗎?從今起,你的那處方中當歸加量一倍,阿膠棄之,半月之後,身子復原後,再恢復方前藥方。阿膠畢竟是太過大補,現在你身子虛弱,需要緩緩而補,讓身子復原之後才可複用。你可聽好了?你夫君的雙腳傷勢,還是先前那藥方吧。能不能重新站起來,還得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唉,我行醫數十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