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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回家的路費啊!誰看見了我的錢包?誰拿了我的錢包?”他的喊聲在狹小的車廂內迴盪著,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原本安靜的車廂瞬間變得喧鬧起來,人們紛紛停下手中的事情,開始四處尋找那個不知去向的錢包。聽到孫澤如此焦急的呼喊,周圍的人也都紛紛表示自己並沒有看到他的錢包,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彷彿與這起事件毫無關聯。
我趁機指著那位婦女說:“我說咱們這些人就她自己出去過,會不會是她偷了你的錢包?”婦女連忙否認,情緒激動地罵起我來。孫澤見狀,向其他乘客求助,有人提議檢查大家的行李。此時,婦女變得十分緊張了,等鬧到輔警到來,輔警詢問我們和這個婦女。我和孫澤交換了一個眼神,我直接對輔警說這婦女不僅是小偷還是是人販子。婦女一下就更緊張了,既不承認偷了錢包也不承認自己是人販子。
我這時候學著孫澤的樣子,從我錢包也拿出來幾塊銀元,說到大傢伙都聽好了,讓警察搜身,要是沒有這些錢,就當我給這個婦女的精神賠償了,大家覺得怎麼樣。眾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都說要搜身,這婦女並不知道錢包就在她身上,也不懼怕搜身。
結果,不一會乘警搜出來個錢包。婦女這時候已經緊張到一定程度了,孩子都抱不穩了,孫澤說這就是我的錢包,我這時候順勢問她你孩子什麼時候出生的,這時候婦女猶豫了半天說了和七月十六號。
這時候就輪到大姐和孫澤上場了,孫澤雖然是上了黃埔,但是他還是在警察局掛著職位,所有他有警官證,直接跟乘警亮了警官證,並說剛才她說的生日是七月十九,你們都聽清了嗎,大姐隨即挺身而出,說我也聽見了她剛才說的生日是七月十九,一個母親怎麼連自己的孩子都看不住,然後隨即便是一頓道德上的輸出,什麼毀掉一個家庭。這大姐這頓輸出以後,那婦女也不說話了,我和孫澤相視,沒想到這個大姐,這麼猛。
對面那個人販子也不說話了,車廂裡的人都爆炸了,有都喊著要打死她。現在在車廂裡跑也跑不了,馬上跪下了,說自己之前幫別人把孩子帶到另外一個地方,孩子不是她拐的。孩子也扔地下了,那大姐一把把孩子抱起來了,拍了幾下就是拍不醒。乘警都看在眼裡,乘警心裡這會也清楚了。孫澤因為是濟南的科長,所以職位也不低,直接命令乘警將該婦女控制,並聯系下一站的警察接警,並說到要乘警查一下她是從哪坐車的,聯絡一下她上車地方的警察,和附近縣城以及城市的警察,要找到孩子的父母。
這個事兒就這樣匆匆忙忙地處理完畢啦。我望著那位大姐,鄭重地對她說:“您這可是實實在在地拯救了一個家庭呀,那功德簡直無量呢!”大姐眼中閃過一絲欣慰,她緩緩開口道:“我自己也有孩子呀,如果我的孩子要是被偷走了,那我非得瘋掉不可。如今能夠幫到這個孩子,我內心深處滿是喜悅與滿足。”
我忍不住輕輕側過頭,與孫澤對視了那麼一眼,那一瞬間,彷彿整個世界都變得安靜了下來。孫澤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戲謔地對我說:“嘿,你小子該不會是偷偷跑去學我們的心理課了吧?”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嘿嘿,就是有時間的時候瞅兩眼唄,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孫澤微微點頭,感慨地說道:“你這半年吶,學到的東西可著實不少呢。”我們倆相視一笑,隨著那火車發出的轟鳴聲漸漸遠去,車廂內的喧囂也慢慢平息下來。眼看著距離終點站越來越近,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忐忑不安。就在這時,孫澤認真地對我說道:“我父親一直都很想見到你呢,他盼了你好久啦,你能來我們家過年,那可真是我們全家的榮幸呀。”
確實,孫澤就像是我的貼心小棉襖一樣,時刻都在安慰著我。原本我就是個無依無靠、無處可去的人,沒想到人家竟然能夠如此熱情地邀請我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