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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有事要跟我說?”
“……”
“怎麼了?”牡丹挑眉看他躲閃的眼神,伸手捏他下巴,輕鬆愉快的威脅:“說。”
安樂把書往桌上一丟,表情一整,巴上去:“官越——”
“別叫我。”牡丹立即背過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好吧,是你自己不讓我說的,你可別再問我。”安樂斜眼乜他,靜默了一會兒,見他沒有絲毫想詢問的意思,不由得暗歎一氣:要比道行,誰會比這位三少高呢!遂自覺的湊過去,特別用一種飽含擔憂的語氣說明蕭香的心病及這麼做的重要性,然後,又對他三少的氣度和脾性讚歎一番,末了,遲疑再三後試探著問:“考完試後我們會回來。這樣可以麼?〃
牡丹深幽的眼畔在他臉上巡視,如同帝王猜側大臣進言背後的用意和其居心一般。
安樂被那莫測的眼神看得背後冷汗涔涔,動彈不得。他知道此時的牡丹是不能開玩笑唬弄過去的;也知道不能對他隱瞞什麼、不然他的下場會很悽慘;更知道不能跟他撕破臉,他以後還得靠著這棵大樹廕庇安然度日呢。
漫長的幾分鐘如同幾年,牡丹總算是面帶微笑的開了尊口:“好啊。等你考完了想回家的時候再跟我說吧。”
真……爽快!安樂幾乎忍不住要眉開眼笑了,可還是得忍著,端出平靜的感激表情道:“嗯,謝謝。你知道蕭香就像我哥哥一樣,我不希望也不能再讓他有任何的閃失,他不同我,我是田埂上隨意漫長的野草,而他是養在花房裡被精心呵護的花朵,一次事件就讓他心理崩塌,他就是那麼個人,說不出來的荏弱,比娃娃還不如,我不放心他。”
牡丹點頭,問:“易朗見過他了?〃
“見過了。不過沒關係的,蕭香不在原來的家裡住,他找不到的,我也不能再讓他們見面了。”安樂忿然的表情,“誰知道他又給蕭香弄出什麼麻煩來。那人整個就是一禍端,什麼事都是因他而起的,偏他時刻都端著一副‘我很痛苦’的找抽樣,嘁!〃
“你… … ”牡丹笑嘆,“其實他人不錯,不然以白瑾二少他們的為人和作風,肯定不會跟他來往的。你是以偏蓋全了,只盯著他的軟肋看,他一直在容忍你呢。而且你有沒有想過,正是因為他對蕭香的執著感情,以至於他行事遲疑不決優柔寡斷?平時再理智再沉著的人一旦碰上感情這種莫明其妙的東西,誰又能從一而終的端一副面貌?要沒半點改變,那也只說明他對那人沒感情。再說了,你認為蕭香沒有識人的能力麼?〃
“他就是識人不清了。”安樂瞪眼,不滿道:“行了不說他了,影響情緒。”“頑牛。”牡丹支起身安靠在床頭,拉開抽屜摸出一個白色長煙盒和一隻景泰藍ZIPPO,動作優雅的抽出一支銜著、點上,眯著鳳眼吸一口,輕挑的朝他吐煙霧,很姿態風流又很……流氓!
安樂覺得他的眼神在調戲自己,但這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認識這麼久,他第一次見他吸菸,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這人偶爾飲酒但從不沾煙霧的,如今見他這麼風情的抽菸,覺得詭異又迷惑人,跟他豔麗的外表不符,似乎只一個簡單的吸菸動作就給他任添了很多剛硬的男人味。可轉念一想,這人的嬌貴表象下何嘗不是一個強勢的靈魂?
“我以為你不吸菸的。”拿過盒子瞧,etowhenleavonis,是以M開頭的大名頭,安樂挑眉道:“不是0?3中南海啊,我以前翻抽屜怎麼沒發觀有這玩意兒呢?你昨天剛放進去的?〃
“壓在最下面,你沒注意吧。我十三歲時就學會吸菸,但嘗過之後就放棄了,談不上喜歡或不喜歡這種味道,這一盒在抽屜裡放了近三個月了,沒拆過包裝。”牡丹長指夾煙遞過來:“要試試麼?你這年紀也該學學玩樂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