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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劍為犁,馬放南山,永遠是軍人所追求的最美好的理想。但搖曳的橄欖枝下,我們不能忘記、也沒有理由忘記在10年間10000餘永遠長眠在紅土地上南疆軍人。
2-1979年對越作戰中我軍的一次失敗戰
導語:這是我在79年對越作戰中所經歷的真實故事。我們班的9人中,有5人犧牲在那接連數日的伏擊、突圍和遭遇戰鬥中,其中1人被俘。安全回國的3人是:我、王宏和陳秀穎。其實,寫出在我的人生中比較重要的這一段經歷,對我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因為畢竟這是一段令人沮喪和為之痛苦的經歷。不過我以為真實的東西永遠都有存在的價值,在許多高大全的對越作戰故事、經歷和傳奇中,我願意寫出這一段讓我的一生為之痛苦的難忘經歷,以還原可能被淹沒的一段歷史瞬間。
一山腳下的雲霧絲毫沒有散去的意思,下山之後,道路通向一條長長的水壩。百十來米長的水壩左側是一潭清水,右側約5、6米高的壩下是一片略微起伏的稻田。在排長的命令下,我們全班繼續用交替掩護的方式透過水壩。然後我們順著大路繞過兩個種滿茶樹的小山坡,那個依山而建的小村莊就清晰地出現在我們眼前。二十餘棟鄉間民宅排列在一條大車道的兩旁,乾涸的路面上凸凹的車轍印變得十分堅硬。四處寂靜無聲,只有距村口不遠處那兩具腐爛屍體發出的臭味越來越濃烈。 全班停止了前進,大家細緻地觀察周圍,不放過一絲可疑的徵候。但是因為有霧,視線所及也就200米左右的範圍,附近的山頭被霧氣籠罩著。侯永升班長(藏族、四川南平縣現九寨溝縣人)示意全班仍按交替掩護的形式前進,於是9人組成的3個戰鬥小組,便依次向村莊抵近,在一個小組向前突進的時候,另外兩個小組就地擔負掩護任務。一個團部配屬給我們尖刀班的火力排就緊跟在我們後面,帶著重機槍、無後坐力炮 等重型步兵武器,他們的任務是如果我們尖刀班遇到敵情,他們就用猛烈的火力支援我們,並為後面的大部隊贏得部署、展開的時間。大部隊距我們尖刀班,大致一直保持著500米的距離。 屍體越來越近了,從破爛的服裝上判斷是兩名越南軍人的屍體,高度腐敗的屍體已成黑色,地面的血跡猶如瀝青一般粘稠,上面落滿了蒼蠅。只要我處於掩護任務的時候,就用軍帽掩住口鼻,以減弱那令人窒息的惡臭。距離50米了,村莊裡依然無絲毫動靜,只有村口牛圈裡的幾頭老牛在吃草時發出的聲響。班長示意全班展開成散兵線接近村莊,大家起身端著槍,手指搭著扳機,全神貫注緩慢地走向村口。這時突然有一條狗從村莊裡撲出來,對著我們狂吠不止,大家的心立即懸了起來。班長阮少文(雲南大理人)舉起微聲衝鋒鎗,瞄著狗打了一槍,那狗受傷後哀鳴著向村裡掙扎而去。就在大家準備衝進村莊以便搶佔地形先發制人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槍響,大家怔了一下,相互看一眼,當 我&ldo;可能是後面部隊裡誰的槍械走火&rdo;這句話正要說出口時,一陣如風暴般的機槍聲頃刻間響徹山谷,我們回頭一看,正行進在水壩前後的大部隊在毫無掩護的地形遭受到越軍重火力的伏擊,當時就有許多年輕戰士在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獻出了生命。這時候大家已經明白我們是遭到了伏擊,而我們尖刀班是被越軍故意放過。 激烈的槍聲持續猛烈,我們跳進了路邊無水的渠道里,舉起武器向槍聲響起的方向射擊。但是大霧仍未散去,我們射擊的精確性自然無法保證。大家就一個願望,希望能吸引越軍的部分火力。約幾分鐘過後,越軍的火力就開始轉向我們,子彈打在板結的土地上,崩起的拳頭大小的土塊象下雨般朝我們頭上砸來…… 這是公元1979年3月11日接近中午的某個時刻,地點位於越南高平市往南40餘公里的班英附近。當時我是某陸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