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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功夫天象又正常了。
肯定做壞事心裡有鬼出現幻覺,這裡黑咕隆咚可別遇見不乾淨的東西,看看左右金禕反倒更慌了。
心裡告誡自己一定要穩住,裝作無所謂的樣子,髒東西就不來找麻煩。沒走出幾步腳底下一滑差點跌倒,這下徹底繃不住了,嘴裡帶著哭腔連滾帶爬返回小屋。
天色泛白,幾人起身收拾好站在門外等待卻遲遲不見劉琰起床。吉穆等不急咳嗽一聲進屋去看,只片刻帶著哭腔大喊不對,不對啦。
金禕吉邈緊忙衝進屋內,見劉琰臉上脖子黑紫一片,正不斷滲著粘液,衣服溼噠噠的也是一塊塊黑紫色血斑。
吉邈喊聲快拿藥,也不顧男女有別剝去衣服一看大驚失色,劉琰整個人瘦了一圈不止,呼吸微弱皮裡肉外不停滲著黑紫色,分不出是油膩還是血汙。
“怎麼辦啊!”吉穆面色慘白對著兩人急得大叫。
吉邈強作鎮定伸手抹去汙跡,白皙面板上露出藍紫色雲紋,汙跡一去立刻又冒出新血,在面板上迅速蔓延開來,只片刻再次化作一片烏黑。
“刀呢,她的刀呢,你真信老頭的鬼話!你真做啦!”吉穆四下尋找不見刀條,抓著金禕胸口不管不顧埋怨,金禕也嚇得失神,呆愣愣不做聲。
吉邈檢查片刻,呼吸很平穩只是很微弱,這才擦去冷汗面色稍緩:“別,別急。”
“不要去擦,血液會凝固在外面變成黑油。”吉邈從藥包中翻出草藥繃帶,讓弟弟幫忙從脖頸開始一圈一圈纏繞。
“還有救?”金禕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不知道,別幹看著,過來攏頭髮!”吉邈瞥了眼金禕眼神中滿是憤怒。
黑色滲出包紮漸漸凝固,呼吸微弱好在還算平穩,看樣子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吉邈帶著金禕出去滿山採集草藥,留下吉穆一邊燒著開水,一邊哭著埋怨金禕。
陽光從殘破屋頂處射入,強烈的光束形成一道光幕,光幕分割光暗,在屋子中隔絕出界限分明的兩塊。
一條四尺多長的花蛇爬出土牆暗處,紫紅色蛇身佈滿白色環形條紋,蛇頭雙眼下各有一顆藍斑,三角形蛇頭正吐著芯子追逐血腥味,輾轉來到劉琰脖頸處盤成一圈。
蛇頭在劉琰嘴邊舞動,蛇芯不斷觸碰眼前雙唇,感到瘙癢雙唇微起貝齒輕開,那蛇感受到氣息悄然鑽入,剎那間劉琰雙目圓瞪,牙關緊咬嗓中不住吞嚥。
下午吉邈兩人收集不少草藥回來,金禕還找到了昨晚掉落在懸崖下的刀條,可惜的是刀條給摔成了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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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碎渣也比沒有強,金禕剛到劉琰身前嚇得連連後退:“這是什麼!”
“這是蛇。”吉穆提起死蛇,表面故作鎮定,暗地裡怕的要命。
醫生都熟悉毒物,從外觀判斷像是赤鏈蛇,不過赤鏈蛇是無毒蛇,這條蛇三角頭還有藍色的斑點,死透了還是那麼滲人。
“這都碎成粉末了,拿回來有什麼用。”吉邈開啟絲綢,看到刀條氣不打一處來。
吉穆上前將刀條搓成飛灰,嗆的連連撲打:“記得她手上的傷口吧,好歹試一試。”
鐵屑混合著草藥重新包紮好,吉氏兄弟張羅燒水做蛇羹,留下金禕獨自一個人,盯著劉琰胸口微弱起伏,他現在真想抽死自己。
懸崖並不高,絲綢包裹就靜靜躺在下面,從山側找到一條小路,不顧枯枝刮破面板攀爬下到懸崖底,走近探手開啟腦袋嗡一聲癱坐在地,好好的刀條成了碎渣。
連番搏殺砍了十幾個人,與王越那柄御賜寶物交戰都沒損毀,掉下山崖就給摔碎了?金禕搞不明白究竟差在哪裡。
晚間劉琰幽幽轉醒,看著金禕聲音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