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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也意味著要開學了。
“兩個月還短,你想要多久,要不你以後別上學了,在家玩怎麼樣?”李衛民沒好氣地說道。
李衛民對兒子很無奈,估計在上學這條道路上註定坎坷,弄不好以後只能往國外送了,走曲線救國的路子了。
李泰低頭不說話,不過眼睛已經翻了好幾次了,這種反話他怎麼能聽不明白。
“小舅,我爸怎麼沒來,前天他還說要來齊州的?”高海言問道,按道理這個時候他爹應該在齊州,如果在齊州,大機率應該是來機場接他大舅,還有他們兄妹的。
李衛民心中一晃,手一抖,菸頭差點掉了,隨後笑著說道:“怎麼我來接你們還不夠資格,非得你爹來接才行?”
“那不能,小舅來接我們,那是我們的榮幸,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高海言開玩笑的說道,他和兩個舅舅很親。
有時候舅舅比爹媽都好,至少買零食,買玩具之類的從來沒有短過他們,要什麼給什麼,甚至有些縱容了。
“年齡不大,油嘴滑舌的,少學這些亂七八糟的,你爹有事來不了,咱們走吧?”李衛民擺擺手說道,隨後看保鏢把行禮已經放到車上了,就問李衛東。
李衛東把菸頭掐滅,放到旁邊的垃圾桶裡,點點頭,皺著眉頭上了車。
幾個孩子也在李衛紅的吆喝下上了考斯特,李衛紅在這幾天差不多充當了一個保姆的角色,幾個孩子全靠她照顧,也習慣當這個孩子頭了。
保鏢和秘書也都快速的上車,幾輛車快速的駛離了機場,也讓在旁邊執勤的機場安保人員鬆了一口氣。
李衛東手指敲著副手,眼神灼灼地看著坐在旁邊的李衛民。
李衛民也感受到了這個眼神,本能的就要從口袋裡摸煙,想要抽一根壓壓驚。
“哥,姐夫昨天晚上在工地上看進度,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李衛民還是沒有抽這根菸,而是小聲地說道。
李衛東的心臟咯噔停了一下,敲擊扶手的手指也停在了半空中,冷氣十足的車裡,他的額頭上隱隱有一些汗水出現。
上輩子他姐夫就是從腳手架上掉了下來的,傷的很重,雖然勉強保住了命,但也只有半條了,在床上躺了幾年,還是去世了!
當然對於躺在床上,手腳又不能動,關鍵是腦子還清醒地人,活著也是受罪,死了反倒是解脫了,只是就苦了活著的人了。
“人怎麼樣了?”李衛東低沉地聲音問道,生怕聽到心中不想聽的答案。
他重生了,一家人的軌跡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本以為命運就此改變,上輩子的事情肯定不會發生了。
現在老天怎麼還給他開了個玩笑?
李衛民鎮定了一下,點燃了一根菸遞給哥哥,讓李衛東也壓壓驚。
“你別擔心,昨天晚上動了手術,現在人沒有大礙!”李衛民慢慢地說了出來。
“有一個專案進度有些慢了,需要加班趕進度,昨天晚上七點多鐘,姐夫去工地看了看進度,誰也沒想到,五層樓的腳手架沒固定牢固!”
“一下子上去的人多了,腳手架發生了傾斜,姐夫在最前面,直接滑了下去,摔倒了下面一堆建築垃圾上!”
“幸虧當時帶著安全帽,中間被三層的腳手架擋了一下,工地就在省立醫院旁邊,去醫院也快,沒傷著要害,就頭部有些腦震盪!”
“不過身上就遭罪了,右腿小腿骨,右側肋骨折了五根,其中一根骨折的厲害,差點傷到臟器,右手也也有些骨折,大拇指也斷了,昨天連夜進行了手術,鋼釘打了十幾根,做了好幾個小時,不過手術效果還不錯!”
當時公司的人給他打電話,他在丘山老家並不在齊州,當時就嚇蒙了,知道沒傷著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