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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聲音太過急切擔憂,那群宮女見她們好像出了問題,嘴上罵罵咧咧地走近。
“叫什麼叫啊?怎麼了?”
“事真多。”
等到她們湊近,春花手疾眼快,揮出一把蒙汗藥。
這群宮女沒防備,還沒反應過,就被放倒了。
春花拍了拍夏荷的肩膀,把她叫起來:“快走!”
張柚和春花攙扶著站起來,剛走出一步,冷宮的大門被開啟了。
破敗的木門吱呀一聲,厚重刺耳,站在大門中間的女子,身披狐裘披風,金釵玉飾,高貴,不可方物。
“好久不見啊。”
朱唇輕啟,笑若芙蓉,輕輕柔柔的語調,帶著勾人的意味,看向張柚她們的眼神,溫柔又繾綣,彷彿是在看什麼重要的人。
是那位妖妃,孫貴妃。
這張臉……
張柚近距離看著她,那種熟悉的感覺越發強烈。
春花看得一愣,她也覺得此人眼熟,一時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孫嬋妤看著她們愣著的神態,嘴角笑意更濃:“怎麼?不記得我了?”
她嗔怪著,優雅地抬起腳,跨入冷宮。
她身後的宮女太監想跟著她進來,被她輕輕抬起染了蔻丹的手製止。他們識趣地關上門,讓她們敘舊。
“我們之前見過?”春花擋住張柚上前,防備地盯著她。
“忘了嗎?”她含笑著看著她們,一步步引導她們想起來,“多年前,彩光鎮,你們救過一個人。”
彩光鎮……
張柚仔細盯著她的臉,這雙眼睛,眼間那一顆痣……
是當年那個小啞巴?
記憶裡那個柔弱膽小的女子,此刻高貴優雅,一雙亮著光的眼睛裡,再看不見當初的黯然與消沉。她身上,早已褪去那時遭遇痛苦的絕望,只有此時的笑裡藏刀。
她面上的笑,未達眼底,只是惡趣味地審視她們。
四年,很多事情都已物是人非。
她們看著面前的人,雖然認出了她,卻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孫嬋妤看出她們認出她了,同樣,也看出她們的警惕,她笑著開口:“怎麼了?故人相見,不好好敘敘舊嗎?”
“不必假惺惺。她們不都是你派來的嗎?你想殺我們?”春花毫不退讓。
“哈哈哈哈哈。”她嬌笑著,“你們還是這麼警惕啊?”
“你究竟想做什麼?三月裡,獵場那晚的刺殺,也是你的手筆?”張柚神情徹底冷了下來。
如今一切都清晰了。
難怪非要殺了她們三人。
彩光鎮那次,是她們三人救的她,她們最清楚她的經歷。她如今是貴妃,如何能容忍她們這些知情者存在?
農夫與蛇,竟也能被她們遇上。
張柚冷著臉,眸子裡不帶一絲情感。
“我想做什麼,你們不是都清楚了嗎?”她隨意找了一個破凳子,坐了上去,姿態優雅,彷彿是坐在她那貴妃椅上。
春花和張柚,隨著她的動作向後退步,不敢掉以輕心。
“你們應該聽說過我在京城的名聲吧?忘恩負義,殺人不眨眼的妖妃。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他們說的沒錯,我很喜歡這個評價。”她笑得張狂,甚至有些偏激,她像是很喜歡這個罵名。
張柚看著她這模樣,嘴角抽了抽: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才入宮幾年,就已經把他們老李家這股瘋勁學了個十成十,甚至隱隱有一種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錯覺。
“你殺了你的母族,這有什麼值得高興?”春花順勢問下去。
張柚看出來,她是想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