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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預料來問的人是不是皇上?”一邊唸叨著,一邊想起親選前一日的事來。
那日,杜沅沅又親自來到蘭兮的房中。想了好一會,方才道,“姑姑,如我出了事,應選不成。有人若來問我的情況,你就據實說了吧。”蘭兮心中驚疑不定,只道:“姑娘說哪裡話,莫非有人要對姑娘不利?”杜沅沅笑著搖搖頭,又道:“姑姑別往心裡去,我渾說的。”說罷,便告辭走了。
現今杜沅沅這樣,應是早有預料的。蘭兮嘆了口氣,這宮中的明槍暗箭,是想躲也躲不過去的。不過,看皇上對杜沅沅的模樣,不似對一般宮妃的態度。那麼,杜姑娘醒來後,也該是好運來了吧。想罷,輕手輕腳將帳幔放下,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日,果真過來兩個眉清目秀的宮女,自稱叫碧痕和綠媞,專門分派過來照顧杜沅沅姑娘。不久,晴瀟館門前又增加了守衛太監。一切都做得滴水不漏。
玶娘子從祥萃宮出來,支開了隨身的宮女秋萍。直轉了大半天,方才轉到晴瀟館門前,正欲進入館內,不想守門太監上前一步,硬邦邦地道:“皇上口諭,外人一律不得進入。”玶娘子嚇了一跳,不由得惱羞成怒,大喝:“我是祥萃宮的玶娘子,你敢攔我!”守門太監不卑不亢,“奴才不敢,請小主不要為難奴才。”玶娘子無可奈何,只得返回。不遠處,陸六福看到了這一幕,臉上現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祈陽殿南書房。
凌海躬身向英帝請示著,“按例,不能親自參加聖上親選的秀女一律發還其家。那杜沅沅姑娘是否也按此例執行。奴才想請皇上的示下。”英帝看著眼前的奏摺,頭也未抬,“杜沅沅姑娘現下還未醒,待醒了以後再說吧。”凌海見英帝不願多談,便告退了出來。
陸六福從門外匆匆而入,跟凌海打了個照面,點了下頭就進了南書房。英帝見陸六福進來,放下手中摺子,“可是查清了?”陸六福回道:“回皇上,都查清了。有人看到,親選前一日,玶娘子接近過杜姑娘的湯藥。杜姑娘喝後就一直昏睡。但是,藥是玶娘子從哪裡得來的,要問過本人才知道。”英帝聽罷,面上湧起一股怒色,一甩袖子,登時將案上的黃綾摺子全部掃落地下,連帶著撞翻了案上的長青回雁紫砂茶盞,淺碧色的茶水流了一桌子。
陸六福立刻跪倒,急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英帝站起身來,在書房內來來回回走了幾圈,忽然怒道:“玶娘子?還是杜沅沅的嫡親姐姐呢!竟然一點親情也不顧,做出這等事來。來人,叫凌海來。”
凌海走進書房,看到滿地的摺子,暗暗心驚,一時拿捏不準發生了何事。英帝見凌海進來,道:“擬旨,祥萃宮玶娘子行為不檢,藏毒蠍之心,即日起罷去封號,降為宮婢。還有,六福,你一同去問問,那藥究竟是哪裡來的?”凌海嚇了一跳,玶娘子剛剛受封,尚未侍寢,便遭了貶斥。卻也不敢詢問,和陸六福齊應了是,退出殿外。
祥萃宮偏殿內,玶娘子坐立不安,心裡總是隱隱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忽然,聽到門外一片嘈雜的聲響。還未回過神來,凌海、陸六福帶著一幫太監一擁而入。捧著黃綾聖旨的凌海對眼前彷彿還在夢裡的玶娘子傲慢地道:“玶娘子接旨。”見到眼前的陣勢,玶娘子忽然明白,定是事情敗露了。一時也想不出什麼辦法,只得跪下聽宣。
凌海宣完了旨意,玶娘子,不,應該是杜婠婠臉色一片青灰,癱在地下。剛剛才晉封的位份,轉瞬就成了泡影。杜婠婠心裡不由得對杜沅沅恨到了極點。
陸六福在一旁看著杜婠婠暗淡的臉色,並不以為然,沉聲道:“杜婠婠,皇上有句話問你,那下在杜沅沅姑娘湯碗中的藥是從哪裡來的?”一提到藥,杜婠婠突然間清醒了。藥是周青璃給的,聽她的口風,應是麗妃的授意。那麼,如果自己堅持藥是從宮外帶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