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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屬於天火之氣,只是蕭家特有的內力讓水龍吟還能散發出一股冰的氣息。
連她都覺得像,那麼十年都不曾見過鳳囚凰的祭司,也斷然分不清楚。
而她要鋌而走險,除了要救司空千塵,還有一點,她要找到藍銘熙。
千里之外的岳陽關,關外每日都有人來叫陣,關內一樣有人步步緊逼,蕭家軍此刻已是鍋上的螞蚱,對外高掛免戰牌,對內放任不理。
小兵來報:“將軍,關內上將軍又開始叫罵了,咱們困了他快五日了,真的不開城門嗎?”
聞言,聞照眉頭一皺,反問:“世子走的時候說什麼來著?”
“世子說…不許給王軍放行?”
“那看來世子說的不是人話。”
“啊?”看著聞照一臉平淡,小兵卻十分驚慌。
“若世子說的是人話,你怎麼聽不懂?”
底下的小兵這才反應過來,連道幾聲是便匆忙退下,聞照望著遠方,甚至還能看見敵軍的大營,他也身心俱疲,不知還能抵擋多久。
被帶走的秦落衣和司空千塵並沒有被關在一處,司空千塵被陰姬押去了一個為這位琴仙精心打造的牢籠,而秦落衣,則是一處不太大的密室。
屋內陳設極簡,只有一張床,她坐下後,支撐了一路的偽裝也洩了力,黎念笙給她的這四成內力,還要用來壓制體內的毒,她還能堅持多久?
她深吸一口氣,十分清楚魔教雖然不會殺她,但她依舊沒有什麼喘息時間。
她捋著自己的思路,想著她說出李華泉這三個字時祭司的反應,沉默又何嘗不是一種反應?
但也不可避免她是不是心中的不安太強烈而一直往那個方向想。
……
一天過去,祭司獨自站在月下,日裡那一聲師父,他知道秦婧姝在試探,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你把秦婧姝押回來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卻不想來人是宮凌悔,他便問:“宮家主的傷,都好了?”
“這不是多虧了有你。”話中淺淺透露著一絲輕視,祭司聽出來這一點卻也不惱,宮凌悔所有的底牌早已不是無殤冢,而是他身邊的林摧殘。
說來奇怪,十歲便能入幽皇境,他的奇骨,本該不亞於秦婧姝,卻一直無法再突破一層,若說他的奇骨至此便無用,偏偏煉屍術無法完全控制他,似乎他還有保有一點自己的意識,哪怕煉作屍魁,陰姬也無法號令他,唯一能對林摧殘發號施令的,只有宮凌悔。
祭司要牢牢抓緊林摧殘這顆棋子,就必須把宮凌悔放在身邊,忍耐他的傲慢變成了常事,不過和復興大業比起來,這一點根本算不了什麼。
宮凌悔又問:“你把秦婧姝押回來了?”
“自然,靠她,才能找到鳳囚凰。”
“她真會心甘情願替你找麼?”
“她自然不會,不過控制她,我有的是辦法。”
在另一處為司空千塵精心打造的牢籠裡,鎖鏈刺穿了他的琵琶骨,至此封住了修為,被鎖在溫池中,池水溫熱,令全身傷口無法癒合。
密室中琴聲不斷,這琴音色上乘,卻被彈出了一股幽魅之意。
司空千塵充耳不聞,只覺聒噪,權當自己是聾了。
琴音停下,陰姬打量著這架琴,琴仙的琴,玄觴,可惜玄觴認主,在她手裡永遠是檀木琴,無法褪去這層偽裝,讓人窺見那一張絕世的以青靈玉為底座的真正的玄觴琴。
她看著面前處於溫池中的人,哪怕落魄了,依舊蓋不住他這張絕世容顏,不愧是所謂的第一美男子。
說起來,司空千塵是怎麼落到她手裡呢,陰姬輕笑,她早有準備,就乖乖等著這位琴仙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