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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路,丈夫過此便昂頭”。橋東側的對聯則更風雅一點:“倚檻面梧,光迥亭院凝樓風;憑欄把釣,浪遊池塘近化龍”。
介紹至此,書歸正傳。四月的鱷湖公園,雖然夜已深,但是在星星點點的燈光下,還是可以看得到公園的四周種植著的一種開滿了白色小花的果樹。微風吹過,帶著雨絲,白色的小花也伴隨著輕輕落下,猶如柳絮一般在谷荊棘和眾人的眼前浮現著。谷荊棘並不認識這種花,也並不知道這是屬於哪一種水果。雖說湖邊也有著一些柳樹,枝條垂落湖中,但谷荊棘可以肯定地知道,這些白色小花並不屬於垂柳所有。
天空中,毛毛細雨仍在下著,眾人都沒有帶傘,只能選擇躲進鱷湖公園的一座涼亭中。想來這便是那有名的鳴鳳亭,只是此時,身為鄉下小子的谷荊棘並不識得。涼亭的四周還是有著一些黃色的微弱燈光,眾人欣賞著這獨特的夜景,享受著這座城市中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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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一點一滴地流逝著,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有警笛的聲音響起,聲音從遠到近,很快便來到了湖邊的涼亭附近。不一會,便有兩個穿著制服的人走到了他們的面前,詢問他們在這裡是做什麼。眾人說明了緣由,並被莫名其妙的問詢了一個他們始料不及的問題:“是否有見到兩個年輕的小姑娘”?
眾人都搖頭否認,在感覺到絲絲的涼意和恐懼感產生的瞬間,再加上被制服人員要求“早點回家,不要逗留,注意安全”後,眾人慌亂離開了鳴鳳亭,繼續騎車前行。只是下一站去往何處呢,又該何去何從呢?
雨繼續下著,逐漸也已經有了要停下的趨勢。
都說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也是飛快過去的,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的一點三十分。在這樣的一個時候,是回家還是找個地方待一宿呢?這成為了眾人面臨的全新選擇。此時的谷荊棘也已經沒有了主意,他並不知道該怎麼樣回去自己住的地方而不被其他人發現,那是他的父親的單位宿舍。谷荊棘平日裡上學的時候就單獨住在他父親的單位宿舍裡,因為要上晚修,所以並沒有回去,而父親則是每一天都回家的,十多個公里的路程。說是宿舍,其實也只是一個獨立的房間,但是在進入之前,先要過門衛那關,才能得以進入大樓。也直到這時,他猛然想起來明天一早還要早起,跟著老家的一位叔公一起坐車回去拜山,因為這一天是清明節。只不過,這樣的一個時辰,這樣的一種消耗,他還來得及嗎?
待到在眾人商議完畢後,大夥一致決定先到其中的一個同學的家裡去留宿一宿,也是因為這個同學的家位於眾人回家同一方向的中間路段吧。說是同學,實際上谷荊棘與他並不太熟悉,因為認識的時間並不長,只是大家都以同學稱呼,便也很快就互相都成好同學了。
這位同學家並不遠,或許是因為都騎著車而速度也都不慢的緣故吧,十多分鐘後便已經抵達,那是一個小巷子裡面的一棟不大的兩層半的樓房。
房子很普通,同學家裡大人們居然都不在家,說是要值班沒回來,姐姐則是在上高中,是個住校生。後來才知道,上夜班沒有回來的只是同學的爸爸,因為谷荊棘見到了同學的媽媽。那是一個很是熱心腸的中年婦女,矮矮的,胖胖的,說話很是和藹,大家都稱之為“阿姨”。阿姨不僅給他們煮了薑茶,還蒸了雞蛋,炒了米粉,有些溼潤的頭髮也用吹風筒陸續給吹乾了。忙完了這些後,阿姨便進到了一樓的房間休息去了,眾人都還沒有睡意,在客廳裡一邊吃著“宵夜”,一邊在瞎聊著。
其中賀一平是個廣西人,此刻他正叼著一支菸,當然他也沒敢點火,畢竟是在同學的家裡,這種行為還是表示禁止的好。鄧小飛慢慢悠悠地說道:“我以後就都留下在這裡發展了,以後老子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