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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狼。」方言在後邊喊。
「知道了,」棲南也喊著回,「我不進山,我就在村子裡溜達溜達。」
方言嘀咕兩句:「大晚上的,還這麼冷,有什麼好溜達的。」
方言用冷水洗了臉,感覺好多了,又卸了身上的油彩,洗完澡就回屋躺下,背對著睡在最那頭的桑奕明。
「你換下來的衣服洗了嗎?」
「沒洗,收進髒衣袋裡了。」
「你能受得了嗎?」
「能。」
「怎麼突然就能了?」方言這話明顯有挖苦的意思,既然受不了為什麼還來?
桑奕明一開始沒答,過了一會兒才說:「想跟你待著。」
方言喝了酒頭髮沉,桑奕明突然這麼說,他接不上話,也不想跟他鬥嘴,眼睛一閉就想睡。
但是棲南還沒回來,他給棲南發了條資訊,怕他一個人上山,棲南說過一會兒就回來。
桑奕明還是一直咳嗽,雖然方言能感覺到他一直在剋制,但這個不是想忍就能忍住的。
「你吃藥了嗎?」方言扭頭問。
「還沒。」桑奕明說。
「把藥吃了。」
桑奕明沒動,方言又催了一遍:「你是故意咳給我聽的嗎?」
桑奕明嗓子一陣癢,又咳嗽了兩聲才說:「著急趕飛機,忘了帶藥。」
方言長出了口氣,從被窩裡鑽出來,找到自己的行李箱,他們這次出門帶的東西齊全,平常用的跌打損傷藥跟感冒藥都帶著,他找出止咳消炎的,放在桌子上。
「起來,去把藥吃了。」
桑奕明下了炕,拿著藥去客廳裡倒了杯水把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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