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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物質,沒有的話就讓他們自己戴著玩兒,有害我就直接給扔垃圾桶裡。」
方言噗嗤一聲笑了,一笑嗓子就開始發癢,咳嗽了一聲說:「小姨回回出門兒都得上一當,還噹噹不一樣。」
「可不,去年在景區買的那個翡翠手鐲還在箱子裡壓著呢,鑑定的人說那個手鐲是染過色的,戴了對身體不好,這次她給你倆也帶了不少東西,等你好點兒去我家吃飯。」
方言撩開蓋在眼睛上的濕頭髮說:「奕明說了,他得一週後才能回來,我感冒了就先不去了,別再把你們給傳染了,等他回來之後,我倆一起過去。」
「桑奕明桑奕明,你腦子裡就一個桑奕明。」棲南沒好氣地又摸了摸方言的額頭,退燒藥還沒起作用,頭還是滾燙的,摸了他一手心涼汗。
方言大腦昏昏沉沉,沒有絲毫要遮掩自己的意思,還笑眯眯的:「可不,我腦子裡都是他。」
棲南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轉身出了臥室去廚房煮粥,他設定了定時,看冰箱裡還有東西,又簡單炒了兩個菜。
他下午還有事兒,但還是等到方言退了燒,粥也煮好了才走,走之前提醒了好幾次讓方言起來吃飯。
方言嗯嗯啊啊應著,等棲南一走,又睡了過去。
棲南剛剛拍了一張方言躺在床上的照片,轉頭就發給了桑奕明。
桑奕明回得很快,問他方言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臉那麼紅。
棲南坐在車裡叼著煙,噼裡啪啦打字,下手很重:自己老婆自己問,問我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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