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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熊夫郎不是被其他什麼附身,只是一個鄉下人家的小雙兒,那麼他是怎麼會這麼些常人不會的東西的。別的不說,那衛生紙他卻看得分明,什麼官家給他經營,根本就是東西是他弄出來的,未免樹大招風,他找來了官家當靠山。這衛生紙有多神奇,招來了天南海北的生意人,收入有多大,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家裡那些吃食,方便麵油茶麵還有剛剛想出來的冷麵,皆是從沒前例。
要說一樣還能是偶爾為之的巧合,可這麼多巧合撞在一起了,怕就不是巧合,而是因為什麼引起的必然。這些絕不會是一個鄉下雙兒應該會的,但如果要是其他什麼東西附在這個雙兒身上,那麼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為什麼他會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為什麼明明沒讀過書,不識字,卻有自成體系的一套記錄方式,有很大可能哪根本不是什麼啞巴帳,而是附身在熊夫郎身上那東西們用得溝通交流的文字形式。
細思極恐,於豐想著想著給自己嚇到了。
「那個,我不就是不識字嗎,你也不用這般大驚小怪的吧?」看著於豐猛然變了的臉色,唐壽道。
「怎麼了,夫郎」熊壯山從外頭走進來,腳邊跟著懶懶,他出去餵後院的牲畜了,雖然家裡已經請人幫忙了,不過有時候熊壯山還是會自己親自去餵。在太陽底下忙乎了大半天,熊壯山出了一頭汗。
看見熊壯山,唐壽就完全忘了於豐,起身擰了條涼毛巾給熊壯山擦臉,「天這麼熱,以後中午就別出去幹活了,你跟我上樓,沖個澡,換身衣服,眯一會。」
「嗯。」唐壽說什麼,熊壯山就是什麼,跟在人後上樓。
唐壽已經滿眼都是熊壯山了,此刻根本就忘了屋裡還有於豐這麼個人,而於豐更是完全習慣了。熊夫郎總是這樣,只要有熊壯山在的地方,其他人就都是不存在的,而熊壯山亦是如此,這二人未免太過於喜歡彼此了吧。於豐想著抬頭看去,正對上熊壯山瞥向他的目光,那雙除了看唐壽才會柔和下來的眼睛,此刻充滿了陰鷙的警告。
這眼神太冷,令於豐瞬間就彷彿置身冰窟中,凍得全身不由打了個寒顫。又似一盆冷水兜頭澆下,徹底涼透了於豐發熱的頭腦,使他清醒過來。
他剛才怎麼了,竟似魔障了般,越想越沒譜了。
於豐輕輕笑了下,如果熊夫郎真和從前有很大不同,那麼身為熊夫郎枕邊人的熊屠戶自然會知曉,現下熊壯山都沒什麼表示,他們這些人管那麼多幹什麼,未免太狗拿耗子了。
於豐將案几上的帳本收拾好,等待會兒熊夫郎有時間了再拿給他看。
怕出了一身汗洗冷水澡激到,唐壽又從樓下拎了半桶溫水摻在冷水中,熊壯山泡了會澡,用皂角搓過全身後洗盡一身汗味披了件浴袍出來。
唐壽歪在床頭,看著熊壯山結實的胸肌在浴衣寬大的領口下欲漏不漏,舔舔了嘴唇。
「二郎,你穿這白色的浴袍真好看。」
熊壯山低頭瞅著這衣不蔽體的浴袍,並不是很習慣,可唐壽說這浴袍是睡覺穿得寢衣,舒服還性感,主要是性感,他才穿的。他這個夫郎什麼都好,就不有點性冷淡,每回做不兩次就不給做了。熊壯山這麼穿完全是為了忍辱負重,希望能引起唐壽的性趣,多給他吃兩次。
熊壯山躺在床上,把唐壽抱進懷裡,唐壽枕著他硬邦邦的胸膛,鼻尖是清爽的皂角味,不知道為何,明明他和熊壯山用得都是同一塊皂角,可這皂角的味道落在熊壯山身上就莫名變得好聞而充滿誘惑。
「二郎,我打算從今天開始跟著於豐學習識字,不然以後連帳本都看不懂,豈不就成了睜眼瞎,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搗鬼都不知道。」
「你喜歡就跟著他學些。」
「你呢,也一起習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