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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遇書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非常有「實幹家」精神,用實際行動證明瞭他有多喜歡。嘴唇裡裡外外殘留的甜,都被他強烈且鋒利的佔有慾收刮乾淨,舌下半點不留情。
他寬大的手掐上顏姝的下顎,嘴唇劃到她耳畔,隨後聲音低沉地說:「以後都吃我買的,好不好?」
顏姝不喜歡被桎梏,本能地仰頭,對方卻不像宋鬱那樣遷就她,有力的食指與拇指紋絲不動,清俊乾淨的少年又被另一個不屬於他的靈魂佔據。他漆黑的眸子透過鏡片在極近的距離注視著她,帶著千軍萬馬的氣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必須要個答案。
她先是有點驚訝,繼而很快放鬆下來,並不以為意:「吃了別人的又怎樣?」
下顎骨上的手指驀地收緊,顏姝半點不在意,有恃無恐地伸手解了他緊貼脖頸的風紀扣。今日他棉布襯衫外面罩了件白藍條紋的毛衣,那股未成年學生氣更加濃鬱,此時的舉動卻半點沒有未成年的自覺。
沈遇書從見到她和宋鬱在一起的那一刻就一直緊繃的某些東西,驟然爆發,從他眼裡沉沉地壓過來,澄澈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我不準。」
好像顏姝解開的風紀扣,把他封印在體內嗜人的兇獸放了出來,頸間因為緊繃而鼓起的青筋,彷彿要爆裂。
顏姝眯起眼睛,看著對方俯下來,將身體重量給了她,他毫無預兆地笑了聲,聲音卻是冷的:「還有兩個月,學姐要的我都能給,不會讓你找別人。」
沈遇書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他的年齡,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做藉口,敷衍,拒絕。
他盯著顏姝,眼睛是那樣的深邃而清澈,瞳仁深處,漆黑、沉重的某些東西旋轉出最繁複無常的七情六慾,世界上誰也不能複製出如此獨一無二的圖案。
顏姝不喜歡那裡面的佔有和強制,冷笑:「好啊——」
「啊。」突然一聲短促尖叫打斷了她,今天已經犯了「十宗罪」的溫玉瑟瑟發抖,欲哭無淚:「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打擾了。」
「怎麼了?」路隨在問。
溫玉立刻將他們擋住,「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顏姝運了好幾口氣,才將衝出去揍人的衝動壓下去,要不是瞭解溫玉,她都快覺得對方是故意的,嚎得像生怕人不知道。
宋鬱似有似無地往那邊望一眼,笑:「先休息一下。」
路隨挑眉,故意揚聲道:「對對對,先休息一下,走走走。」
顏姝睨著上方的少年,要笑不笑地說:「還不起來?沒想到學弟還有被人觀賞的癖好。」
沈遇書翻身站起來,扣上被她搗亂解開的扣子,倒是淡定,「學姐錯了,我巴不得所有人都看見。」
如果忽視他似血的耳尖,這話就更有說服力了。
顏姝雙手插進薄款風衣裡,頭髮被山丘上的風揚起,覷了他一眼,故作嫵媚地笑:「今天有進步啊,學弟和誰練習了?還是說——」
她舔了下嘴唇,話題突兀一轉:「巧克力甜嗎?」
沈遇書表情一僵,左顧右言他:「我去看看他們。」
顏姝扳贏一局,渾身的狐狸毛都抖了抖,嘴角愉悅地舒展著,十分像調戲了小姑娘的花花公子。
她逗了會兒狗,也不解開人家,而後去尋宋鬱。他們已經把燒烤架有模有樣地架了起來,燃了碳,正在弄燒烤。在場各位,除了宋鬱,都是大少爺大小姐,食材提前準備好,他們就享受一下烤熟過程。
沈遇書和宋鬱在烤肉,兩人好像還在聊天。少年和老師身量相當,甚至高出一兩厘米,直挺得像青竹,不卑不亢,面前飄著嗆人的碳火油煙,也不影響他由內而外的清冽氣質。
宋鬱問沈遇書:「喜歡阿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