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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穆茫然地望出樹林外面,“是了,我們能去哪?還有地方去嗎?”
我抬頭看了看,指著東方說:“就走這邊吧。”
古今一道:“神蹟林?!有見地。我喜歡那。”隨後吹了一聲口哨,天上飛下兩匹天馬,“喏,見人見份,一人一匹。”
阿穆問:“為什麼選東方?少爺。”
我笑了笑,“因為風是往那邊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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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飛身上馬,縱馬朝著太陽昇起的方向飛去。沿途遇上許多東遷的夏候鳥。阿穆說,原來住的地方太冷,是該找個較暖的地方了。
作品相關 後記 情緣好定 知音難尋
這篇小說的感情基調是孤獨和寂寞,儘管我行文時用的是活潑幽默的筆法。小說要反映的東西很多,主題是一個活著的人總有著自己的無奈。一個人無奈就會覺得彷徨,彷徨就會覺得孤獨和寂寞。作為一個意氣風發的青年好像不該寫這麼滄桑的東西,但每個人都不可能永遠意氣風發,正如小鳥不能永遠在天上飛一樣。況且我覺得自己經過這兩年的轉變早已不再“稚”氣“瘋”發了。
小說側面寫了許多宮闈鬥爭,可能因為我是讀歷史的緣故,對王侯將相、帝王貴族間的勾心鬥角相互傾軋十分敏感,也十分反感。但我又很清楚,作為歷史這些是永遠避免不了的,我愈加無奈。
再有是小說名字,叫“孤立隨風”,孤立隨風是主人公的名字,也代表主人公和許多人的命運和際遇,所以用以為名。這名讓出感覺像詩歌的,不像幻想小說,我在網上看到許多幻想小說的名都起得頗具氣勢,諸如“龍”、“神”、“魔”、“戰”等字層出不窮。每樣東西一到多便顯得濫,濫便會俗,明知是俗還去做則俗不可耐,我這人最忌俗的東西,不欲做違心事,不想像阮籍,寫了《為鄭衝勸晉王箋》含恨而終。
最後想說說這篇小說的特別之處,或者是缺陷之處。這本是我意料不到的,小說構思時需要的是內容和情節,沒發現有什麼不妥,後來寫了一半,瞻前顧後這才發現原來通篇小說居然沒有一個女人正式出現過,自己也覺得怪異。有朋友勸我改寫,隨便安排一兩個女子進去製造點愛情。聽來好像情情愛愛儼如小說的時間地點之類必不可少。可我想如果這麼改寫可能更加怪異,小說發生的事前前後後不夠兩個星期,很難想像在這十天裡能發生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
我們身處於一個濫情時代,好象除了拉屎撒尿這麼庸俗低階的事外,其他什麼東西都能跟愛情扯上聯絡。愛情本來是美好的,但到了氾濫的程度又另當別論。譬如說我們現在依賴機器能做許多事,能去很多地方,但有一天我們連走路說話都得靠機器,那將會是什麼樣子?當然,我這麼說不是在歧視愛情,我歧視的只是一種現象。小說沒有女主角也沒有女配角並不是基於男尊女卑的思想,純粹是種偶然,是這篇小說情節發展的限制,若硬是安排一兩個女士進去製造點所謂愛情,於小說而言就像畫蛇添足,或者說是種侮辱。氾濫的愛情只適合那些沒談過戀愛對愛情充滿幻想,或者談了很多戀愛而自以為是情聖的人去捏造的,我不是沒談過戀愛,也不是情聖,所以沒必要去加劇那原本已經氾濫的東西的不幸,否則我會有很大的罪孽感。
小說還有許多方面亮點和缺點,我不便再談及,否則就有自己鑑賞自己作品的意思,不成體統。希望讀者自己去發掘,不管共鳴與否,只要明白我寫的是什麼,我已很欣慰了。
幾年前我聽了一部電視劇的主題曲,裡面有句歌詞是“情緣好定,知音難尋”,我很喜歡這句子,尤其是身處於現在這個好像什麼都支離破碎的年代。以上所說全是積壓多年的肺腑之言,希望說出來能遇到知音或伯樂,不遇到也無所謂,畢竟我已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