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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偉僵持著不想出去,但還是被矮個警察拽了出去,高個警察還趕緊把門關上。
高個警察重新坐回位子上說:“你們這情況也不是大事。”
胖保安說:“警察同志,我們能回去了嗎?我們倆個都出來了,單位一直沒人,怕再出事。”
“你們可以走了。”
兩個保安拍拍屁股走了,就剩下高個警察和一臉懵逼的我。
我心想,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便問道:“警察同志,他們都走了,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你還不能走,你需要錄個像,照著你寫的保證書上念就行了。”
他把一張紙遞給我,竟然是我在河務局寫的保證,保安竟然直接留給了警察。
我照著上面寫的保證念過,他也錄了影片,然後高個警察說:“你可以走了。”
我出了門, 總感覺哪個地方出問題了,有問題的地方又想不通。
在局子門口,馮樂凱和範新偉兩個人站在一起吸菸。看我出來,兩個人圍上來,問:“什麼情況,那兩個保安怎麼先走了?”
“我也不明白,那個警察錄了個影片,我就把那個寫的保證唸了一下,就讓出來了。”
新偉把煙扔到一邊說:“他喵的,就是欺負老實人,陳浩你不要怕鬧事,你鬧的越大,他們就越怕。”
“那個警察拿東西打你,你也可以投訴他們,一定讓他們道歉不可。”
我沒有像新偉想這麼多,民不與官斗的思想還是深深禁錮著我,我就想著大事化小:“算了,已經出來了。今天晚上謝謝你了,幫了大忙了。”
樂凱直接問我:“拿什麼東西打你了,打哪了?”
“用紙捲了一個直筒,打我胳膊上了。也沒事了,我們回去吧。”
我站在這個局子門口,感到渾身不自在,心裡越發反感這個地方,遠離一點或許讓我呼吸更放鬆一點。
樂凱也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便讓他先回去了。新偉把我帶到我電車停放的位置,臨走的時候,我是打心裡感謝新偉:“新偉,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哎呀,謝個什麼,你不是剛請過吃飯,還請啥啊,走了,路上慢點。”
新偉擺了擺手,開車便走了。
我回家的路上,看著夜色下的星空,經此一事,讓我想明白一些事,還是權利更好一點。剛畢業的時候,老爸讓考村官,我執拗地堅持找個私企上班打工。現在後悔地要死,真應該考個公務員,不然怎麼會被兩個保安拿捏,又被帽子叔叔瞧不上。
一路上的心情都很煩躁,官場上,我這輩子是沒指望了,現在能做的是,儘快搞錢,有錢了才能有資本對抗任何的不平。
早上醒來,心情還是有點沉悶,想來還是昨天的事情影響到了我。
到了辦公室,我還想著再感謝新偉一下呢,但我看樂凱和新偉,好像就沒當回事一樣,這類似的事情,是他們碰到的太多了嗎?昨天的事情,對他們好像就沒有發生過一樣。
早會的時候,樂凱說:“今天月底最後一天了,還有幾個客戶沒打款,新偉、郝鵬你們兩個安排一下吧,無論如何讓他們今天打款。有必要上門催收的話,幾個人一起去,不要一個人去。今天也是我最後一天了,我祝願以後工作順利,明天會有你們的新組長到,大家配好新組長的工作吧。”
他這麼一說,下邊竊竊私語,都打聽新組長是誰。樂凱只得又說道:“新組長是華信店的人,都不要打聽了,明天就見到了,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
早會結束後,又打一會電話,新偉問郝鵬:“郝鵬,你那邊沒打款的客戶有幾個,我這邊還剩一個。”
“我這邊還有兩個,今天得上門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