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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岡迷迷糊糊從記憶中甦醒過來,他緩慢坐起身來環顧四周,自己正睡在一張掛著粉色輕紗的床上,身上蓋的錦被散發出淡淡的磬香。
床邊左側不遠處的長桌上,擺放著一張古琴,牆上掛著一幅人物故事畫,中間則擺放著上好檀木所雕刻的桌椅上細緻的刻著不同的花紋。右側梳妝檯上擺放一面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個開啟著的精美妝匣,裡面放著各色各樣的胭脂水粉。
陸子岡起身試著往外間走去,但腳肚子處巨大的疼痛不得不使他放慢腳步。
他看看自己被包紮好的腳肚子,還有重新包紮過的手腕,咬咬牙還是緩慢向外間挪去。
外間靠近竹窗邊,一張花梨木的桌子上擺放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幾隻毛筆。窗臺上,一盆蘭花悠悠地搖曳著,如詩如畫,整個房間瞬間充滿了雅緻的藝術氣息。然而這一切的一切組合在一起卻處處流轉著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
媽呀,大戶人家啊!陸子岡正想著,一個女孩隨即走進房裡。
陸子岡還沒認真的看上一眼,便先是抱拳拱手一禮:“多謝姑娘救命之恩!”誰知女孩只是錯愕了一下,隨即便跑出房間,口裡還大聲喊著:“小姐,小姐,他醒了!”
哎呀,媽呀,拜錯人了,算了,看在你也是個美女的份上,我就不要你還了。
正想著,只見一位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的女孩向自己走來。
陸子岡沒敢抬頭看女孩的樣貌,忙彎腰拱手一禮道:“多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小生沒齒難忘!”
只聽到噗哧一聲,隨即便傳來女孩的聲音:“公子,不必行如此大禮,小女子只是和丫鬟在河邊賞景時,遇到你漂浮到河邊,便託人將你救起並送到我這處別院將養,當不得你如此。”女孩的聲音如陽光下的風鈴,清脆悅耳,甜美動人,令陸子岡感到溫暖和幸福。
“當得起,當得起,姑娘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所以這一禮姑娘當得起!”
“不必如此客氣,小蘭,你去吩咐下給公子熬點參湯來。”
“敢問姑娘,小生昏迷了多久?”陸子岡這才抬頭打量起面前的女子,她發如烏瀑,臉似玉盤,雙眸明亮如星辰,紅唇嬌豔欲滴,不施粉黛卻清麗脫俗。
女子被陸子岡打量的有些不好意思,故而隨手指了下不遠的圓凳說道:“公子坐吧,自你被救起已經過去了三日!”
“三日,那今天是幾月幾號啊?”陸子岡忙問道,他深怕錯過了乞巧節的花魁大賽。
“幾月幾號?”女孩疑惑的問道。
“哦,就是今天是什麼時日了,七月初七乞巧節過了嗎?”
“哦,還沒呢?今天乃是七月初四,還有三日才是乞巧節。”女孩解釋道。
“公子是哪裡人士啊?也是來蘇州城觀賞七月初七乞巧節花魁大賽的嗎?可怎麼會受傷流落到河邊的?”女孩發出一連串的疑問。
“唉,我乃是蘇州太倉人士,前幾日遭奸人所害,被人打傷,從橋上翻身落入水中,想是昏迷過程中被水流帶到了這河邊。在此,還要再次感謝姑娘的救命之恩,可否問下姑娘芳名?”陸子岡說完又是起身拱手。
女孩也忙起身道:“公子不必如此客氣,小女名叫肖瑾兒,也是蘇州太倉人士,我們是同鄉。這次來蘇州城是參加乞巧節花魁大賽的。”
“啊?莫非姑娘也是哪家青樓的花魁?以姑娘的姿容定能一舉奪魁!”陸子岡感慨如此清新脫俗的姑娘居然是哪家青樓的花魁。
可誰知一位穿著淡黃色的綢緞衣裳的姑娘端著一碗參湯走進房裡,劈頭蓋臉的說道:“你才花魁呢,你全家都是花魁。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