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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蘭嚇了一跳,往後跳好遠,再一看手上還有一點松針紮在手裡。
原來是因為松針扎進肉裡所以把松針帶出來了。
剛才太緊張沒感覺,現在還真覺得有點痛。
她沒想到這松針居然還能扎進肉裡,他們怎麼用這麼危險的東西燒火?
沐蘭輕輕把松針扯出來,拉出一點點血絲,疼的她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程美芝走進廚房就看見她這可憐兮兮的樣子。
她嘆了一口氣,“我來吧!”
這個嬌氣的樣子可怎麼在農村生活噢?
瞧她那手,比小娃娃的手還嫩。
沐蘭也沒走,看家婆燒火,她也是像她剛才一樣隨意抓了一把松針點燃放進去。
不過鬆針沒有跟著出來,她手上什麼都沒有。
又放進去劈過的竹片,再放沒有劈過的竹子,砍成半米長的一段一段的,三四段就擠的滿滿的了。
這裡竹子多,好像是叫毛竹,長得很高,一二十米,但是不算粗,和她手臂差不多。
看她一直盯著,程美芝有點彆扭,“你去找衣服吧!燒好水我給你提上去。”
那麼瘦弱的身體怕是提不起一桶水。
唉!
兒媳婦這麼弱,兒子又沒了,孫子孫女還那麼小,他們又老了,這可怎麼辦啊?
他們這麼多年也沒有存款,除了分到的撫卹金就沒有別的了。
程美芝想著又抹起了眼淚。
沐蘭不知道她的想法,拿著手機回覆好友們的祝福,她的好友們大多在閩省,特別是鷺城。
但是其他地方也有一些,是她大學時候認識的。
桂省也有一個,不過是邕城,說有空來找她玩。
平時還好說,開車四五個小時就到了,但是現在病毒肆虐,國家控制的極其嚴格,想要去外地看朋友哪有那麼容易。
倒是京都的一個朋友說是看見一個人長得特別像方青松,身高體型都差不多,但是看起來年齡要比方青松大很多,六十歲左右,問她是不是方青松的爸爸或者叔叔、舅舅之類的。
沐蘭內心火熱,心裡猜想,那或許是方青松本人,只是化妝化老了。
方青松跟他爸爸、大爺和舅舅們可是長得一點都不像,而且他們也從來沒有去過京都。
她抱著手機捂住嘴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松哥,你真的沒死是不是?你一定會回來的是不是?
過了好久沐蘭才平復了內心的激動,開始詢問左雁詳情。
左雁是她大學時認識的朋友,是個外科醫生,她比沐蘭大了三歲,現在在京都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當外科醫生。
和沐蘭關係很好,當初沐蘭和方青松結婚的時候她也去參加了。
她說是在醫院碰到的,他正扶著一個和他年紀差不多的老太太離開醫院,後面還跟著一個保姆和一個司機的樣子。
當時她忙著去做手術,又怕方青松是在執行什麼任務,所以就沒有打擾。
再多的資訊就沒有了。
因為這個訊息,沐蘭晚上都睡的特別香甜,夢裡都是方青松回來了,毫髮無傷的回來,他們一家五口高高興興的生活在一起。
半夜醒來發現一切都是夢,沐蘭失望極了,久久無法在入睡。
第二天他們母子四人是被鞭炮吵醒的,初二是回孃家的日子,每個姑娘回孃家都要放鞭炮慶祝一下。
沐蘭現在沒有了孃家,自然沒地兒回。
方云云還沒嫁出去,但是好多年沒有回來了,今年也不回來。
方青松的兩個姑姑和幾個堂姐妹據說是商量好了明天再來。
程美芝帶著方大平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