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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行了大約一個月,終於看見了另一派的人,正是陳若口中的雜家的痞子們。
作者有話要說: 秘境表示不想和墨家說話,並向墨家扔了一座火山。
☆、搶生意
雜家的一群人出現在眼前的時候,非真還沒反應過來。不同於墨家的統一服裝,全是黑底白紋的對襟長衫,看起來就是正經人。
雜家沒有妹子,一水兒的小夥子們穿的什麼都有,有長衫,有中山裝,甚至還有棉麻的短袖短褲,整個混搭。
兩撥人一見面,就劍拔弩張,簡單招呼了一聲。陳若就瞪眼,“文鬥還是武鬥?”明明是軟妹,偏偏緊張地要做出一副鏗鏘玫瑰的姿態。
穿短袖短褲的青年就笑,“先文後武唄,老規矩。”又對蘇紅笑,“蘇蘇,怎麼見著我了都不打招呼?”
“江師叔。”蘇紅短促的招呼,看上去是一點都不想和這個人說話,當然,她平時話也很少就是了。
陳若急的很,“姓江的,你費什麼話,你離了我們墨家可以,但怎麼可以去雜家,打就打,別廢話,別想套近乎。”狠瞪那位穿短褲的江師叔。
“別啊,若丫頭,你小時候我可沒少抱你啊,太傷我心了。我本來還打算給你們當裁判,幫幫你們呢。”江師叔眨眨眼。
他身後的雜家小夥子們一臉不忍直視,對他公然背叛的話卻全無反駁,只默默拿袖子遮臉。
“我才不要你們幫呢,我們能贏。裁判也不要你,我們有非真師父!”陳若說完氣勢昂揚的把非真往前推了一步,“哼”一聲作為結尾。
“也行。”江師叔掃了非真一眼,點點頭,算是預設了非真的價值,至於剩下的雜家弟子,看起來在這位江師叔面前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
“非真師父,別擔心,你就看著,公平的,我們也能贏。”陳若鄭重其事地對非真說。
文鬥開始了,記方城做墨家主辯手,上來就開始弔書袋,從天下大義說到民間疾苦,侃侃而談。平時看不出來這位姓記的肚子裡有貨,如今確實噼裡啪啦全往外掏,但難免有些刻板,全圍繞墨家“兼愛”“非攻”展開,說來說去也就那幾個意思。
非真聽著辯論的時候,雜家那位陳師叔已經蹭過來了,拿胳膊肘拐她,“哎,和尚,你看這文鬥哪位會贏?”
“施主,”非真給他行了一禮,才說,“施主覺得呢?”說實話,非真還不太懂他們的規矩,各家有各家的道理,流派不同,依據不同,怎樣才算是贏呢。
“哎,和尚,你不必跟我搗鼓那套繁文縟節的,叫我江寧或者跟著叫我師叔什麼的,隨便一點。我當和尚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都是些假把式。”
他本來說的得意,但看非真對他修過佛的事情似乎有些吃驚,又有些疑惑,試探,“沒聽說過我?”看了非真的神色,有些失望地摸摸鼻子,“墨家從哪個旮旯裡把你挖出來的?算了,自我介紹一下,江寧,江湖諢號你以後會曉得,我來雜家以前各個流派都混過,有什麼不懂的都可以問我。”
“多謝。”非真這回沒有行禮了,但一時也不曉得怎麼稱呼他,矜持地問道,“事實上,我並不太懂這文鬥和武鬥的規矩。”
“噗,那你當什麼狗屁的裁判,若丫頭真是胡鬧。”他樂了一樂,又勉強正色,解釋道,“所謂文鬥,大約就是小記的路數,引經據典,當然了,各派經典不同,主要都引的是已經飛昇的聖人們的經典了,這些算是天道承認的。誰說贏了就算贏,不過,跟雜家是不講這些的,你看。”
非真順著他的話看去,雜家已經開始胡攪蠻纏了,而記方城被迫落了點下風,陳若妹子急的面紅耳赤,蘇紅和陳止也有些急了。
再看另一邊,雜家的弟子,穿中山裝的主辯手口若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