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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既然警察都說了不是,她只能灰溜溜回家去。一轉身,腿一軟便歪倒了。站了一早上,畢竟累。
警察手快扶住陳母,依然很耐心地道:“大媽不急,我扶您上車,您自己有手機嗎?給兒女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一下。這天氣沒中暑已經算好了。”
“兒女,我女兒……”陳母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簡宏成一直打寧宥手機,寧宥一直關機。終於下午三點左右手機開通,可他的電話接通好久都沒人接。他忽然驚懼地想到,該不會被寧宥拉黑了?只是他很忙,不容他細想。等他又逮到空閒,他見縫插針地又給寧宥一個電話,依然是響了好久沒人接。
簡宏成自然是不會知道,手機響的時候,寧宥便停止手頭工作,一直看著手機,直到叫聲消失。於是簡宏成憤憤地發去一條簡訊,“你不能不理我!”發完一想,拉黑的手機發過去的簡訊自然也是給黑掉的。他立刻換一隻手機,再發一條簡訊,“是人啊!”兩條還都用的是感嘆號。
發完一想,不好,明顯是他居心叵測試圖讓寧宥接小地瓜這個燙手山芋,人家脾氣夠好才沒當面罵他。他忙再發去一條,“讓我說話!”
寧宥看見第一條就憋不住笑了,眼前彷彿出現一隻脹氣的河豚魚,那河豚魚正是簡宏成的嘴臉。再看見第二條,笑得更歡。等第三條來時,她笑得掩住了嘴,但還是將手機往桌面一扣,自言自語道:“憋死你。自個兒想辦法去。”
簡宏成外面一圈回來,檢視兩隻手機都沒寧宥回覆,知道冊那事情鬧得有點不可收拾了。他正如熱鍋上的螞蟻,法務進來彙報,上海全市無論公辦還是民辦的小學都已停止錄取,即使那些學費棘手的所謂貴族學校也已過了辦理入學手續截止日,再過幾天就是張榜公佈錄取日,完全沒辦法插進去了。
簡宏成問:“加錢呢?加錢加急。”
法務道:“連高價的雙語學校都十比一的錄取率呢,人家不稀罕啊。”
“大上海水深。”簡宏成忍不住驚呼,“你給我看看入學所需手續。”
法務交給簡宏成一個優盤。簡宏成一看手續,就道:“今年上不成了。護照都還不在我手裡呢,還得去香港補辦。出生證也不是原件。”簡宏成皺皺眉頭,那些檔案他都打包交還給陳昕兒了。他原本就沒打算要回,已經讓深圳的同事申請掛失補辦。那也需要時間。
等法務一走,簡宏成將電腦合上。他很想給寧宥打個電話,諮詢一下,商量一下,可一想到人家不知多厭惡,只得作罷。千頭萬緒,有他忙的了。
寧宥下班回家,拎著兩隻環保袋,進門就喊:“灰灰,幫我拿一下。”
“我累癱了。”郝聿懷沙皮狗一樣地躺沙發上。
“怎麼回事?”
“我今天一天都沒歇一下,累死了。早上先去練了一下力量,然後下午去上跆拳道課,再然後去免費體驗了一節拳擊課。媽媽,我覺得你可以去學拳擊,我看到好幾個跟你年紀差不多的女生,還有比你大的,我問了,有的是律師,有的是公司裡經理,都是看上去蠻文靜的人。你看我上完跆拳道課還能上拳擊課,說明你也吃得消。真的,挺好,你學會了就不用擔心什麼陳阿姨了。所以我又拖著殘軀上迪卡儂給你買了一對拳擊手套,特漂亮,橘紅色的,你一定會為了拳擊手套練拳擊。”
寧宥驚得拿著一罐牛奶都忘了放冰箱去,而且果然見兒子腳後面放著兩隻鮮豔的拳擊手套,可見所言非虛。“你媽一向最恨體育。”
“你能行的,你這麼聰明,別人能做的你當然也能做,而且肯定比別人做得更好。”
“完,作繭自縛,都是我平時說你的。”
“嘿嘿,你要不去,我以後就不聽你的。媽媽,你看,這是那個42歲女律師,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