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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草蹲屋前,右手持剪,專注給之前移栽至陶盆的辣椒樹進行修剪。
只見她動作十分利索地將多餘次幹一刀剪下,只餘主幹和部分次幹。
待將全部辣椒樹修剪完畢,三草收起剪子,費力將陶盆分別搬至廊下和有點漏風的雜物間。
“三草,為何要將辣椒樹搬進屋子裡?”餘光穿過敞開的房門,瞥見三草費力抱著大陶盆抬腳欲進隔壁雜物間,二花急忙放下手裡的針線活,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幫忙。
二花是三草一母同胞的二姐,之前三草對二花的遭遇閉口不言,是不想給任何幫助過自己和弟弟的人再添負擔。但她早在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儘快攢夠錢,儘早贖二姐出來與自己團聚。
終於,今年初,三草揣著厚厚的一疊錢,漲紅著臉跟小生院長提了自己想用錢贖回姐姐的想法。
小生自然答應,並親自出馬。卻奈何二花早已不在之前被賣的大戶人家。
經過多方打聽,小生得知之前二花所在的大戶人家早已敗落,家中不甚重要的奴僕下人,也被遣散發賣的一乾二淨。
順著知情人士提供的線索,小生費時三日才找到二花的犧牲之所,是一家勉強維持生計的青樓。
二花姿色不算多好,且本就年齡偏大,幾乎沒費什麼功夫,小生便用少一半的銀錢贖回了二花,成功讓三姐弟團聚在了一起。
二花在無限絕望的日子裡見到了自己的手足親人,有些愕然,更多無措,卻又忍不住開心。
二花以為這便是上天恩賜,滿心感恩。殊不知,這不過是幸福的開始。
三草側了側身,躲過二花的手,跨進隔壁雜物間,彎腰將陶盆放在光線充足的窗戶邊,細心擺弄好後,起身,拍了拍微帶泥灰的手,淺笑著輕聲答:“縣令大人說,辣椒是多年生草本植物,只要不受凍,第二年還能繼續掛果,且會更加粗壯,比今年掛果更要多些。”
“可屋子就這麼大,也放不下一地辣椒樹啊?”二花愕然。
“成片辣椒樹種植當然還是要留籽育苗播種的,我這些只不過是想親眼見證一下它不一樣的生長過程,看看它是怎麼縮短生長週期卻能結出更好果實的……”三草說起自己的熱愛的種植,忍不住話就多了起來。
二花不懂這些,聽的一頭霧水,又不忍心打斷妹妹的興致,“那來年再將辣椒樹移栽到地裡?”
“不用,以後它就都在陶盆裡待著了,我會按時給它澆水施肥的。”說著,三草便開始給陶盆裡的土澆透水。
“按時澆水的活交給姐就行,保證不給你出差錯。”自家三妹很得縣令大人和院長的賞識,平日裡要做的事情頗多,澆水這樣的小事,二花自是要攬下的。
三草起身盯著自家二姐看了一眼,蹙眉思考了一會,點頭溫聲道:“第一遍水我已澆透,往後澆水只需保持土壤微潮溼即可,積水容易爛根。加之現下辣椒樹已無葉片,天氣轉涼,需水變少,用不著每天都澆水……”
三草本不想將此事假手他人,奈何二姐看自己的眼神太過殷切,便不忍拂了她的心意,只好答應。
二花認真記下妹妹囑咐的要點,“那我等表面土壤發乾時再澆水?”
“是的,往後陶盆裡的辣椒樹可就勞煩二姐幫忙照看了。”
二花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很開心。”
在二花的心裡,如今面前這個朝氣蓬勃、氣質驟變、日漸強大的三草,比之弟弟,更是自己的主心骨。有時只要看著三草,她就像看見了陽光,看見了希望……
“二姐三姐,你們在這做甚?”小駒跑著步,氣喘吁吁來到雜物間,等喘勻了氣接著道:“三姐,縣令大人叫你去先生的學堂議事。”
“以後記得先說正事。”三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