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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兩腿一絆,差點跌倒……琴瑟和諧?什麼時候這種專門用來形容夫妻感情的曖昧詞彙都蹦出來了?還有,他說“我們”,我並沒有大張旗鼓吧?難不成現在全鳳來閣的弟子都知道我和蕭煥的關係了?
我輕咳了一聲:“謝謝你們。”
那弟子輕快地回答:“不謝,閣主身邊一直缺一個紅顏知己,現在有了姑娘,我們真的很為閣主高興。”
我繼續輕咳,暗暗翻白眼:什麼紅顏知己?是妻子,我可是蕭煥貨真價實的妻子。
說話間已經到了鄰近的帳篷,我掀起簾子走進去,那弟子就抱拳請退了。
我剛走進帳篷,坐在椅子上等候的那六位堂主就一起站起來看著我,我明白他們的意思,連忙說:“閣主還好,已經睡下了。”
六張繃緊的臉稍稍緩和了些,我從懷裡取出藥方交到蘇倩手裡:“藥在沙漠裡全丟了,這是配藥要用的藥材,無論如何,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找齊。”
蘇倩點頭:“我立刻派人抄上幾份去找。”
“這事交給我來辦吧,我對草藥也熟些。”一個略帶慵懶的聲音插了進來,坐在帳篷最外側的那個堂主懶懶地開口。他早已又坐回了椅子上,一手支著下巴,邊懶洋洋地說著邊把微眯的狹長眼睛轉過來一些,斜眯著我和蘇倩。
他一身純黑的輕裘,再無裝飾,額前卻用一根金鍊吊著一顆鴿蛋大小的血紅色寶石,長髮披散在肩上,映著黃色的燈光,反射出微帶暗紅的詭異光芒。
邪魅到極致,同時也魅惑到了極致,這樣的一個男子,天生有種捕獲別人眼光的能力。
看到我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他把眼睛又轉過來一些,微微張開,襯著輪廓異常俊挺的五官,他眼中那抹碧色的光芒分外奪目:“怎麼,凌姑娘不是閣主的人嗎?”
我猛地噎了一下,這人太陰險了,他這一句話一下就包含了三層意思:我應該是喜歡蕭煥的,現在卻在愣愣地看著他,我是不是變心喜歡他了……老狐狸!
我挑起嘴角:“見笑了,堂主的儀表風度著實令人看了驚喜,任誰都忍不住要駐留目光。”比含沙射影,我會輸給你?邊說邊淺笑著向他抱拳行禮,“這位就是鬼金堂的素陵瀾素堂主吧,久仰大名。”
“噢?”他對我話中的諷刺並不在意,而是輕輕挑起落在肩上的長髮,淡淡地說,“用不著久仰吧,不是已經見過幾次了?凌姑娘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我有些尷尬地乾咳了幾聲,除了蘇倩、慕顏和聶寒容,鳳來閣的其他幾位堂主我的確都在集會里見過兩三次,不過那時人多,依照規矩,所有堂主及弟子又都身著白衣,混在人群裡根本就不太引人注意。這麼想想,我幾次都沒有留意到這位如此搶眼的素堂主也是正常。
“凌姑娘別在意,素說話隨性,只是和姑娘開玩笑而已,並沒別的意思。”我正不知道該接點什麼,坐在素陵瀾身旁的那個堂主就已經開口,他淡淡地笑著,“素入閣前曾做過幾年藥材買賣,由他來為閣主找藥,的確要比別人便利很多,如果姑娘還不放心,我和練也一起從旁相助,如何?”
他說話比常人要慢,偏偏每一個字都咬得異常清晰,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熨貼。
我連忙抱拳行禮:“有三位堂主去辦,還有什麼不穩妥的?”
那個堂主笑笑,沒再說話。
蘇倩走過去,把手中的藥方遞給他,那堂主接了,小心地收好,依舊笑著沒說話。
鳳來閣的七位堂主,駐紮在總堂內的張月和星日兩堂的堂主分別是蘇倩和慕顏,各地五個分堂的堂主,井木堂聶寒容,鬼金堂素陵瀾,柳土堂謝樓南,軫水堂宋蔚曉,翼火堂練謀。這五人中,我除了和聶寒容相對比較熟,記得宋蔚曉之外,對其他三個人一直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