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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得狠呢!別整天詛咒我!」付斯禮揉了揉太陽穴,他看到盧崢這個樣子就知道今天又有的忙了,「又怎麼了?」
「接到報警,疑似截肢案被害人的兩條腿找到了。」
聽到訊息的付斯禮蹭地站了起來,「在哪兒?」
「在西六環外的一個菜市場的冷凍庫房裡,分局那邊已經將現場封鎖了。」盧崢說道。
「出警,把梁絡繹叫上。」付斯禮說著拿起了外套。
「梁法醫應該已經從家裡出發了。」盧崢補充道。
朗聞昔知道付斯禮又要忙了,便也起身準備離開,「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付斯禮本想今天可以朗聞昔一起回去的,現在連送一送他都沒有時間了,「路上小心,我儘量早點回家。」
付斯禮和盧崢趕到現場時候,梁絡繹已經收工了,他脫下一次性手套後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粉紅色的暖寶寶。
案發的冷庫主要是用來存放海鮮的,溫度非常得低,本來就怕冷的梁絡繹鼻子凍得通紅,見到遲遲趕來的付斯禮和盧崢,抱怨道:「你兩再晚點我就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陽了。」
「堵四環路上了。」付斯禮說著,看向了被凍在冰塊中的人腿,「好傢夥,這腿和腳也還分開了。怎麼發現的?」
「魚店員工發現的,這塊地兒是他們存貨的區域。我們下午6點22分接到報警,據報案人所描述這個冷凍箱本來是存放海魚的,下午他們在接到訂單、取貨時看到的魚貨變成了屍塊。」一旁做記錄的警察同事說道。
付斯禮蹲下身檢視著冰塊中殘肢,肢體的切口異常得平整,骨頭和肉的部分都被處理得相當乾淨,就好像是刻意做了精心的打磨,與深井裡發現的軀幹樣子大相逕庭。
「梁法醫覺得是同一被害人的殘骸嗎?」付斯禮轉頭看向梁絡繹,梁絡繹正縮著脖子打哆嗦。
「需要回去做dna檢驗,軀幹有明顯的拖拽型擦傷且腐敗程度比較厲害,而這兩條腿除了小腿肚子的部分有隱約的勒痕外並沒有其餘外傷痕跡,單從表面不好判斷是否出自同一受害人,只能初步從切口來看大致與之前的軀幹切口位置吻合,不排除兩名受害人的可能性。」梁絡繹邊吸著鼻涕邊說。
「行,知道了,先做屍檢吧!」付斯禮拍了拍梁絡繹的肩,瞅著他凍得夠嗆的模樣,調侃道:「你這宮寒的體質就跟著一起回吧。」
梁絡繹衝著付斯禮翻了個白眼,『國粹』張口就來「去你|媽的,你才宮寒呢,你生不出孩子。」
待梁絡繹與冷凍的殘肢回去後,付斯禮和盧崢又對現場勘察了一遍,在地上發現了許多冰的碎屑,像是被切割機或者打磨器刨出來的。
付斯禮的第一反應告訴他,難道肢體不是在這裡被冷凍起來的,而是凍好後在這裡切割出合適的冰體大小後塞進冷凍箱裡,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那嫌疑人就得有足夠的作案時間才可以,所以大機率會是龍福內部的人員所為。
「這裡的監控有記錄嗎?」付斯禮向分局的警察同事詢問道。
「問過了,是二十四小時的,我們已經做了備份。」
二十四小時啊?那估計是沒戲了,嫌疑人應該是知道監控的時間覆蓋規律的,付斯禮揉著太陽穴對盧崢說:「問魚店管事的人要了一份近一週的冷庫工作人員排班表。」
場勘結束後,付斯禮拿著排班表說:「派人傳喚龍福的負責人和這三名員工到警局做詢問調查,一個都不能落下。」
「好的,付隊,那咱直接回局裡?」盧崢問道。
「走吧。」付斯禮剛說完,手機就響了,來電顯示是李勉,「喂,李哥。」
「付隊,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一個?」李勉的聲音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