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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到了嗎
我是怎樣溢滿了我所有的河岸
我是怎樣像河水一樣將你覆蓋
你注意到了嗎我是怎樣縱情於你
彷彿我是第一次見到你一樣。
你注意到了嗎我們是怎樣融合在一起
我們怎樣氣喘吁吁汗流浹背
我們怎樣變成灰燼而後甦醒
彷彿我們是第一次做愛。
詩歌,作為一種表達政治思想和政治行動的手段和指南,在20世紀阿拉伯文化中的地位要比它在西方文化中的地位重要得多。它在很大程度上對蔓延在阿拉伯世界的好戰的民族主義起著驚人的推波助瀾的作用。雖然尼扎爾&iddot;卡巴尼新近找到的這股力量是短命的‐‐到10月14日以色列軍隊就截住了,到16日他們在西奈開始對埃及軍隊發起反攻‐‐但他的詩歌中所蘊涵的情感並沒有因為阿里埃勒&iddot;沙龍少將那個師再次跨過蘇伊士運河而受到影響。以色列的利劍將連線埃及第二軍和第三軍的那張軟軟的薄紙斬斷,從而也就把進攻的力量分成了兩半,但阿拉伯人奮力抵抗的精神幾乎沒有受到影響。這種屢敗屢戰、愈戰愈勇的精神在以色列得到廣泛認同。比如,在&ldo;贖罪日之戰&rdo;開始幾天的災難性的日子裡,人們曾普遍猜測,美國人不會給他們施加停火的壓力。國務卿亨利&iddot;基辛格認為,阿拉伯人需要在軍事上贏得一場徹底的勝利,讓他們恢復自尊,這樣他們才能以一種更加平和的心情回到談判桌上來。
阿拉伯人的這種感受很奇特,是一種巨人歌利亞被弱者大衛打敗的特別屈辱的感覺。弱者在強者手中遭受的苦難人們寫得很多,而一個強者一再被一個弱者打敗之後給其心理上帶來的傷害,人們則很少注意到,雖然人們知道他們也會勃然大怒。這當然能讓他們成為愛國者,用尼扎爾&iddot;卡巴尼的話來說,就是:
從一個充滿愛與嚮往的詩人
變成一個用匕首來寫作的詩人。
還有許多知識分子從呼籲武裝鬥爭到參與到武裝鬥爭中去,託非奇&iddot;扎亞德並不在乎啟蒙和人權國家當作他的例子。
我的朋友們啊在富饒的甘蔗地
我的朋友們啊在自豪的古巴煉油廠
從我的村莊我珍愛的家裡
我向你們送去我的問候:
我的朋友們啊,是你們讓這個世界充滿了鬥爭的
芳香
繼續給帝國主義者們施壓吧
施壓‐‐雄鷹的翅膀就會
比颶風更強壯
帝國主義者們不理解
謙遜與眼淚的語言
他們只理解
人們向戰場上衝去
這樣的詩句清楚地表明,許多知識分子在20世紀60年代末,決意要完成自己的事業。在某些情況下,這樣做也許是由於真正的信念。而在另外一些情況下,只不過是個權宜之計。對他們來說,真正重要的是他們所謂的解放自己。對大多數敢死隊員們來說,1968年他們與惡魔簽訂的一個協定,並不像是一個他們付不起的代價。
在這個意義上,&ldo;與惡魔的協定&rdo;包含的不僅僅是與蘇聯利益的聯盟。在他們從全民抵抗走向國際恐怖的過程中,有些巴勒斯坦人‐‐跟其他許多人一樣,包括像伊爾貢這樣的猶太復國主義者‐‐漸漸相信,只要目的正當,可以不擇手段。只要認為對建立一個國家有利,任何不加區別的對待非戰鬥人員和平民的野蠻行為都不會遭到人們道義上的異議。正因為如此,敢死隊越過了為自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