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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也許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你們的存在是一個很大的謎。不僅對敵人是個謎‐‐對他們也許永遠是個謎‐‐而且對我們的人也是個謎。那些真正瞭解你們的人可不多啊。&rdo;

&ldo;現在開始有許多壓力了。你們知道的，來自內部的壓力。人們開始說了，情況怎麼樣了?整個歐洲的恐怖分子都被幹掉了，而我們什麼也不知道?&l;穆薩德&r;的官員們在星期四的會議上說，我們必須從報紙上得到訊息嗎?難道他們不再相信我們了!&rdo;

&ldo;噢，行了，&rdo;卡爾尖刻地說。&ldo;我相信你能應付的。&rdo;

&ldo;我們暫時能應付，你們不必擔心。&rdo;伊弗裡姆回答道。&ldo;但是我們要想在前頭。我說過，有一些壓力。在怎樣反恐這個問題上，別人有別人的想法，他們的想法也許並不壞。我們不能總是對他們說&l;再拖一拖吧&r;。我們不能說&l;我們歐洲神秘的大明星還需要時間&r;。&rdo;

&ldo;呃，&rdo;阿弗納說。&ldo;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ldo;是這樣。&rdo;伊弗裡姆說。&ldo;就是你們關於貝魯特的情報，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而且已經做好了方案。不僅我們的人做好了方案，而且部隊等方面也做好了方案。很可能決定大規模地開進去。不僅僅是&l;穆薩德&r;，而是一個聯合行動。你們明白嗎?所以你們把這三個名字從名單上劃掉吧。不需要你們找他們了。&rdo;

阿弗納看看卡爾，卡爾看看他。他們都聳了聳肩。然後，阿弗納說：&ldo;很好。你們不需要我們了‐‐你們不需要我們了。&rdo;

伊弗裡姆說：&ldo;所以，給我全面匯報一下吧。不光是地址，地址我們已經知道了。還有你們掌握的所有情報，整個計劃。&rdo;

&ldo;噢，行了，行了。&rdo;阿弗納說。他開始煩躁起來。他又看看卡爾，這位比自己年長的人笑著擺了擺手，好像在說，這正是我警告你的，現在你自己處理吧。阿弗納轉向伊弗裡姆。&ldo;你說整個計劃，什麼意思?我們利用我們的訊息來源，搞清楚了他們的動向，他們的行蹤，一切的一切，而不去幹這個活了?&rdo;

&ldo;我們去幹這個活，難道你不明白嗎?&rdo;伊弗裡姆說。&ldo;難道你們這些傢伙不是在給我們幹活嗎?不記得了嗎?&rdo;

&ldo;說得好。但我們不是給你們幹活，&rdo;阿弗納說。&ldo;這是你說的。那你們就自己去搞情報吧。&rdo;

他聽見自己這樣說深感詫異，伊弗裡姆似乎也有些吃驚，但是他卻笑了起來。&ldo;這算什麼?&rdo;他說。&ldo;幼兒園嗎?我簡直難以置信!不管你在給誰幹活，但你們是後備軍人，你們是以色列的公民：我要你們提供一些情報。你們忘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了嗎?&rdo;

像這樣的爭執總是會讓阿弗納更加固執。也許正是這種性格才使他不顧身邊紛紛倒下去的年輕力壯的戰友，背著五十磅的裝備橫跨整個以色列。&ldo;我們沒有忘記，&rdo;他說。&ldo;也許你忘記了，剛才那番關於壓力的話，以及別人有別人的想法的話。難道你們那些人無事可幹嗎?需要把這項工作拆開來做?如果你們需要我們的情報，為什麼我們不能自己幹?&rdo;

&ldo;聽著，也許這件事讓你們厭煩了，&rdo;伊弗裡姆故作輕鬆地說。&ldo;也許你們需要休息。為什麼你們不能幹這個活?因為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