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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白的指尖在男人線條結實的胸肌上打圈兒,像是戳著什麼彈力很好的捏捏玩具一樣,有一戳沒一戳地玩兒。
也不知道為什麼,楚流青的身體冬暖夏涼,別的不說,夏天拿來當個冰冰貼還是很舒服的。
想到體內的毒解開了,姜漁此刻心情不錯,便見人說人話見狗說狗話地順著楚流青的話說:「最喜歡你。」
下一刻,楚流青的眼睛立刻亮起綠光,他撐起身,抓住姜漁的手放在唇邊,舔了口少年的手指:「那寶寶把他們都趕走,只留我一個人照顧寶寶好不好?」
姜漁看著他。
男人體質異於常人,早上被打成那樣,剛才還捱了他不知道多少個巴掌,現在臉上的腫竟已經消了大半,只剩下一些淤青。
想想也是,在四個人裡,楚流青是挨巴掌捱得最多的,在苗寨的時候一天十個起步,到後面姜漁都打得手痛,直接換了蒼蠅拍,但手都扇酸了這人的臉皮也是沒多久就消腫了,簡直在挨巴掌這方面天賦異稟。
他身前的小辮子垂下來,灰棕色捲毛有些蓬亂地搭在頸側,眼眶上圍繞著一圈烏紫,一雙綠眼珠卻亮得像是祖母晶寶石。
像一條張著嘴巴,伸著舌頭,眼睛撲閃撲閃,沖人不停搖尾巴求摸頭的捲毛大狗。
姜漁被這樣的念頭逗得眼睛微微彎起來,他扯過楚流青的一條小辮子,卷在指尖玩兒:「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只留你一個人,你要是惹我生氣,我都找不到人打你。」
楚流青看著自己被姜漁握在手裡的辮子,彷彿跟一隻被人順毛捋的大型犬般興高采烈,他握住姜漁的手,將臉頰貼在少年的手背上蹭來蹭去:「寶寶打我就可以了,不要找別人。」
姜漁把手抽回來,一腳踹在男人雕塑般的八塊腹肌上:「我嫌髒手。」
這一腳並沒有多大力,楚流青卻很配合地被他踹出老遠,又委委屈屈地重新爬回來:「小狗洗過澡了,不髒的。」
說著又黏黏乎乎地貼上來,在少年線條漂亮的頸窩裡蹭了,他一邊蹭著,一邊伸出舌頭在姜漁鎖骨上舔舐,喉嚨裡發出沉醉般的喟嘆:「寶寶好香」
姜漁一巴掌把他扇開:「你除了能弄我一身黏糊糊的口水還能做什麼。」
楚流青說:「還能給寶寶洗澡。」
他舔舔嘴唇,不知是在回味姜漁身上的甜香還是在回味姜漁給他的巴掌,眼睛亮晶晶的:「寶寶累了,我幫寶寶洗澡吧。」
姜漁身上確實沒什麼力氣了,身上也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洗澡,他任由男人結實的臂膀將他抱起來,走進浴室裡。
半透明的雕花玻璃門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夏日午後的陽光灑在木地板上,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與祥和。
然而沒過多久,浴室裡又傳來少年羞怒的喊聲。
「楚流青!」
「啪——」
姜漁身上每月都要發作的毒消失了。
另外三人還不放心,硬是把姜漁帶去各大醫院和研究所做了全面檢查。
結果是,一切正常,健康得就跟從來沒中過毒一樣。
三個人臉上一時間有些五顏六色,說不上好看還是難看。
姜漁體內的毒解除了,固然是好事,只是他們三個聯手這麼久都毫無進展的事,被楚流青解決得易如反掌,顯得他們之前所做的努力過於滑稽可笑了。
只有楚流青成天笑嘻嘻,殷勤地在姜漁身邊跑來跑去。
況且,聞峋褚弈徐晏書雖然大部分時候都圍在姜漁身邊,但到底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不能時時刻刻和姜漁待在一起。
但楚流青就不一樣了,他一沒有家族上的牽絆,二沒有事業上的重任,就是個多金的無業遊民,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姜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