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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流青委屈地說:「我就是解藥呀。」
姜漁:「你什麼意思?」
楚流青笑眯眯的:「意思就是,喝我的血中的毒,要我的東西才能解開呢。」
第96章 他無法掙脫,只能馴服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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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裡,投影屏上播放著精彩的動作電影,激烈的音效和打鬥聲不絕於耳。
姜漁抱著一桶香噴噴的爆米花,靠在沙發上看得津津有味,纖白的手指時不時拈起一兩顆放進嘴裡。
而剩下三人的臉色,一個比一個黑。
他們各個面色凝重,如臨大敵,時不時抬頭交換一個眼神,心思沒有一個在正在播放的電影上面。
雖然沒有放在明面上說過,但有了下毒一事,三人都預設楚流青已經在這場角逐中出局了。
幾人怎麼也沒想到,姜漁還會把楚流青給放進來。
廚房裡傳來鍋碗瓢盆丁零噹啷的聲音,以及男人輕快愜意的哼唱聲。
「寶寶,辣椒醬在哪兒?」楚流青手裡拿著個鍋鏟,從廚房裡笑眯眯地探出頭來。
只是那張臉雖然經過了清洗,臉上的血汙都已經被擦乾淨,但因為被揍得太厲害,眼皮和臉頰都腫得不成樣子,笑起來上下眼瞼擠壓在一起,不僅毫無美感,還頗為滑稽。
姜漁頭也不回地答:「自己找。」
楚流青:「好哦,寶寶。」
沒一會兒,廚房又傳來男人的聲音:「寶寶,家裡有小蔥嗎?我沒有找到呢」
「不知道。」姜漁光著腳丫子踢褚弈一腳,「你去看看,沒有就去買。」
褚弈悶著個臉:「是他非吵著要給你做飯,他自己怎麼不去買。」
姜漁:「讓你去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褚弈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出了門。
小蔥買回來沒多久,那邊楚流青又開始叫喚了:「哎呀,罐子裡的白糖都快見底了,寶寶,他們平時怎麼照顧你的呀,一點兒也不用心,家裡東西沒了都不知道換。」
姜漁看個電影三番五次被打斷,心裡已經有些煩,一點兒沒理會楚流青的挑唆:「你再說一句話,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從進屋到現在姜漁都沒有給過他一個好臉色,奈何楚流青就是個沒臉沒皮的,對熱臉貼冷屁股這種事沒有半分心裡芥蒂,臉上的笑容甚至更燦爛了:「好哦,主人,小狗會聽話的。」
這回連神經大條的褚弈都看出來楚流青是沒話找話了,黑著個臉道:「老婆你別跟他說話了,他就是條隨地發情的狗,你隨便和他說句話他都能爽死。」
沙發上,另外兩個男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憋怒中帶著嫉妒,嫉妒中帶著鄙夷,真是見過賤的,沒見過這麼賤的。
楚流青這類奇行種在他們以往的認知中簡直太超綱了。
姜漁倒是沒什麼反應,畢竟他對這種情況早就見怪不怪。
徐晏書神色凝重,眼神好幾次看向姜漁又移開,最終選擇在電影的一個高潮剛過去時開了口:「小漁,我認為楚流青的話不可信。你這樣貿然把身體裡的毒交由他來解,太危險了。」
姜漁沒什麼表情地看向他:「那你的話就可信嗎?徐晏書,我之前問你研製出解藥需要多久,你告訴我的時間是幾個月。」
徐晏書五指微微繃緊了。
雖然很不願意麵對這一事實,但楚流青說的沒錯,對於姜漁體內的毒,研究所請來的一堆知名專家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因為這是一種從未見過的,全新的神經毒素,即使他們拿到了楚流青的血液,猜測出他血液裡攜帶的這種毒素大概和他從小與蛇蟲為伴的生長環境有關,但研究人員在短時間內嘗試了無數種方法,也依然沒有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