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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奸。
這麼想著,他心裡也難得有幾分心軟。
姜漁白蔥似的手指撫上男人帶著傷痕的側臉,聲音輕軟:「可和他比起來,我和你才是最親近的呀,你自己數數,你是不是在這裡住得最久的,嗯?」
少年的手指又細又滑,觸感彷彿柔軟的絲綢,還含著若有似無的香氣,褚弈被他這麼捏著下巴,身體都無意識地微彎下去,好被姜漁觸碰得更多一點。
他望著姜漁柔嫩的唇瓣,喉結上上下下地滾動,目光直勾勾地從少年身上舔過,也不知道把這些話聽進去沒有。
姜漁輕輕嘆了口氣:「褚弈,不要讓我為難,好不好?」
褚弈喉結吞嚥一下,半晌,悶悶地說:「好。」
姜漁便盈盈地笑起來,他的手輕輕摸了摸褚弈的臉:「好乖。」
褚弈卻在他要收回手時,趁勢抓住了他的手腕:「老婆,我受傷了。」
姜漁:「嗯?」
他當然看到了,他又不是瞎。
褚弈:「所以,你要給我擦藥。」
「你怎麼又去和人打架。」姜漁的聲音裡含著微微的埋怨。
褚弈著急忙慌地解釋:「不是打架,我是去拳擊館打比賽了。」
姜漁:「你不是很厲害嗎,以前怎麼沒見你受這麼多傷。」
褚弈含糊著:「狀態不太好。」
姜漁狐疑地凝視他:「你不會是故意把自己弄傷,好讓我給你擦藥吧?」
褚弈嚥了咽喉嚨,視線飄忽地不說話。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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