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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他叛逃出蓬萊之後換了這個名字;當時身後站著一群海沙派的弟子,我想就算是哪個弟子出手誤傷,也是他授意的吧,反正跟他脫離不了干係。”
凌一舟冷哼一聲道:“傻丫頭,什麼叫誤傷,這箭明擺著就是衝著你來的。要不是那傻小子給你擋了一下,你早就命喪當場了。”楊時雨聽他提及李秋陽的傷,關心道:“所以凌大哥,你說大陽沒事兒,那他人在哪裡?我……咳咳……”入夜了,一陣涼風經過,她突然咳嗽起來,凌一舟走到她身旁蹲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道:“你還有空關心別人,還是先把自己的身體養好吧。我看著洞裡實在簡陋,明早你要是覺得好些了,先跟我回我住的農家小院吧,那裡好歹有吃有喝,還有乾淨衣服給你換。”
楊時雨喝了風寒靈,不一會兒又困了,打起了哈欠,就被凌一舟按著躺下了。睡著前,她迷迷糊糊地想著:凌大哥究竟是如何拿到了解藥?大陽又被送到哪兒去了?白朮是不是陪著大陽?她有好多好多的疑惑,但眼皮好重,不會兒便沉沉睡去。
揚州城,祥雲樓。
小彩蝶夜裡向楊百靈彙報當日工作的時候,提及了楊時雨和李秋陽的傷勢。楊百靈說道:“竟有此事?我記得夏青那丫頭前幾天還來信,似乎對那位李公子尤其掛懷,不同尋常;彩蝶,不如你直接去一封信給她,讓她來揚州一趟吧。”
揚州蘇宅,書房。
“胡鬧!玉兒,你真的越來越自作主張了!”海青的聲音有些大。今日見罷凌一舟,他便回到了揚州城內。
海玉思前想後,還是將自己偷用了毒箭頭的事告訴了義父,並準備好了再領受一次責罰。海玉跪在地上,還是堅持說道:“義父,我還是覺得白天那位大庸傳人有問題。怎麼會這麼巧,我剛用血瘀散傷了人,他就上門來求這毒藥?我看他分明是衝著解藥來的!”
“就算如此,那是御風傳人命不該絕罷了。”海青自言自語道。
第二日一早,楊時雨醒的時候,發現凌一舟已經在煮湯了。她覺得自己受傷後總算睡了個好覺,精神也恢復了不少。“醒啦?差不多可以吃了,你一定餓了吧。”凌一舟一邊將剩餘的一點烤餅撕碎放到湯裡,一邊說道。“好香啊,原來凌大哥還會做飯呢。”楊時雨站了起來,肩膀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癒合了,有點麻麻癢癢的,她想撓,又怕留下疤痕,就只是摸了摸。
雖然只是清湯泡饃,楊時雨還是認真誇讚了凌一舟的廚藝。餐後,她趁凌一舟出去清洗藥罐、木碗的間隙換回了自己的衣服,安頓好了白靈讓它繼續在白羊山休息養傷,之後二人便同乘一騎往農家小院而去。小院老闆娘見到凌一舟回來,忙說:“公子這一夜未歸,是遇到了什麼危險嗎?另一位小公子呢?這位又是?”凌一舟也沒解釋這麼多,只說:“阿嬸,我這妹子受了傷,您這裡還有額外的房間嗎?”老闆娘一看這二人從一匹馬上下來,就覺得關係不一般,又不好直接點破,便笑笑說:“有有有,我帶這位姑娘去休息。”
楊時雨看這小院雖然不大,但這夫妻二人經營也足夠了;院內種菜種花、養雞養鴨,多餘的三四間客房收留過路投宿的行人,這樣的生活似乎也挺自得其樂的。老闆娘見楊時雨的肩頭有傷,衣服上也有破損和血跡,便取出一套自己的衣服說:“姑娘若不嫌棄,我這身衣裳是乾淨的。您身上這套可以先換下,我給您洗洗、再補好了給您吧。”楊時雨十分感激,忙說道:“阿嬸叫我小雨就好了,多謝您了。我不知您這怎麼收費,我可能還得叨擾一兩日,這一兩銀子您收好。”老闆娘心想這姑娘不知是哪裡下凡的仙女,對這銀錢多寡竟然一點概念也沒有,便笑笑推說:“哪裡就需要這麼多啦,孩子,我們這管吃加管住,一晚上也就三十文,你先給我五十文吧,到時候多退少補。”
白日裡,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