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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帶來一點便利,他從小也是像人類一樣正常的上學唸書,公開的名字都沒用「奴良」。
一直以來及川有光低調地混在人類之中,並且認為覺得自己和大部分人類沒什麼不同,自詡人類萬事通的他,今天居然猜不出安室透到底在想什麼。
放別人鴿子是這麼嚴重的問題嗎?安室透看起來像是想報警抓他。
說起來在他睜眼的時候確實有看到安室透手機螢幕上的“110”來著……
不過之後還要和安室透一起行動,他要不要再試試看和對方搞好關係呢?
及川有光陷入了沉思,也不再盯著安室透,轉而低頭髮起呆來。
安室透迅速掃了他一眼,感覺有些頭疼。
他確實有些糾結該怎麼面對及川有光,別的還在其次,但及川有光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組織什麼時候有過帶新人的傳統?對組織來說,底層成員就是炮灰,是用之不盡的消耗品,浪費代號成員的時間,去培養底層成員是非常不划算的買賣。
及川有光偏偏有這個特權,加入組織短短兩週,已經跟著賓加和龍舌蘭各出過一次任務,現在又輪到了自己。
比起上面說的想要找出他的潛能,看看他更適合做什麼型別的任務,安室透覺得更像是在派代號成員保護他。
有了這個心理基礎,安室透原本是打算和及川有光好好相處的。然而……
一想起今天,因為沒有在約定的時間見到新人,找了很久才在零下十幾度的冰庫裡,發現面容安詳躺在巨大冰塊上的及川有光時,安室透有一瞬間的心臟驟停。
就在他開始思考該怎麼和上面彙報才能撇清自己的責任,這個不論怎麼看都不應該活下來的傢伙居然睜開了眼睛,一臉無辜地問他有什麼事。
誰家好人在冷庫睡覺啊?
聯絡到最近查到組織的某個實驗,安室透的心漸漸沉了下去。
“波本大人,您的慣例。”
就在這時,酒保將盛了澄清酒液的威士忌杯放在了他的面前,裡面放了塊削得並不算完美的冰球,小心地說道。
安室透抬手按了按鼻樑,從思緒中抽出:“換成無酒精,我今天開車。另外,上次說的特產檸檬,如果還有請給我切一片。”
酒保恭敬地答應下來,要撤下酒杯的時候,被及川有光攔下了,他彎了彎眼睛:“給我吧。”
他說話時音節幾乎聚攏在一起,聽起來軟綿綿的,像是個涉世未深的學生,眼睛裡都寫著單純好騙,比起魚龍混雜的酒館,他似乎更適合坐在窗明几淨的書房中。
安室透的視線落在他的右手中指處,第一節和第二節骨節之間,真的有一塊黑色的墨跡。
酒保看了眼安室透,見他沒有反應,朝著及川有光微微躬身,隨即轉身去準備安室透要的東西了。
及川有光不想和安室透有什麼矛盾,可以的話他也想和這個人交朋友。再熟一點就能問出之前安室透那個欲言又止,到底在欲言什麼了。
他打算和對方先從他手上這杯酒聊起,雖然對洋酒不是很瞭解,但沒關係,這只是個開啟話題的引子。
“安室前輩……”他剛開口,察覺到了酒館裡忽然多出了一股從未見過的陌生妖力,眉頭微微蹙了起來。
關東是奴良組的地盤,他雖然不參與家裡的事情,好歹也是總統領的兒子,遇到這種事情弄清楚對方從哪裡來的也算是他的責任。
可是現在他正和安室透在一起,不好找理由離開……及川有光略微沉思了一下,放出了自己的氣勢,他可以等半夜再來,至少別讓那傢伙現在搗亂。
安室透只看著及川有光原本還在笑眯眯地叫他的名字,忽然就嚴肅了起來,心中多了幾分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