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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自己,為了專案向自己低頭道歉,一次又一次的事實,不是已經告訴過他真相,可他偏要一葉障目,直到眼前人殘酷地揭開繃帶,他才看到了面目全非的傷口。
“聽助理說,姓秦的剛才來找你了?”顧青松又問道。
提到秦正,陸景融眉眼中的厭惡陡然升起,嗯的一聲回應裡滿是冷漠和不耐煩。
顧青松見狀呸了一聲,“這老傢伙真他媽的無恥,你跟他兒子都已經結婚了,他還想幹什麼,真——”
陸景融斜乜他一眼。
顧青松於是便收回口中的話,“行行行,這一家子噁心人的東西不提也罷,要不是他一通搗亂,也不至於加班到這個點。”
“唉,想當初你被那個病秧子帶回溫家,我還以為你是進了個福窩,誰成想是進了個垃圾堆啊。”末了,顧青松還是忍不住感慨道。
提到秦正,陸景融發出一聲輕哼,急促簡短的聲音裡充滿了諷刺與厭惡。
六月的天氣明明已經很熱了,可門外的溫自傾卻是如墜寒窟。
他聽到了老傢伙、病秧子的稱呼,更聽到了陸景融語氣中的厭惡,提到溫家像是提到一塊髒汙不堪的抹布一樣,噁心又厭煩。
身後明明有燈光,卻照不亮溫自傾的臉。
他藏匿在黑暗裡,在門外安靜地站著,感受著曾經的枕邊人對自己的厭惡。
他雖然是溫室裡長大的花朵,卻也經歷過別人的厭惡與欺辱,但那些都是不相干的人,他可以毫不在意。
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那個揹著自己去醫務室給他糖的少年對他也是滿滿的厭惡。
他一直以為只是不喜歡,從沒想過,比不喜歡層次更深的還厭惡……
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攥住了胸口,每一次的呼吸,溫自傾都感受到了抽疼,他扶住一旁的玻璃,勉強支撐住自己這具沉重的軀殼。
屋內的顧青松還想要說什麼。
卻被陸景融打斷,他輕飄飄地擲出一句:“不提也罷。”
什麼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一刻,溫自傾像是一條被甩在岸上的魚,有什麼東西刨開了他的胸膛,還在裡面不住地翻找。
溫自傾想問你在找什麼,可他卻發不出聲音,只能茫然無措地看著自己被開膛破肚,瀕臨死亡。
明明早已做好了離婚的準備,可知道陸景融對自己的厭惡為什麼還會如此心疼?
原來故事從一開始,他帶陸景融回家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錯了……
門內的人還在繼續交談。
溫自傾已無心在聽,他不知花了多大的力氣,才收拾好自己,有了抬腿的力量,強作鎮定地折返了回去。
榮叔還在公司的門口等他,手邊還停放著他的輪椅。
病秧子的詞還在刺痛著耳朵,溫自傾在離輪椅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
他看著陪伴自己多年的輪椅,忍不住想:是啊,他就是個病秧子,沒有人知道他小時候坐在輪椅上一遍又一遍練習的苦,因為他們都是完整的,除了自己……
“少爺?”
榮叔溫和的一聲呼喚拉回了溫自傾的思緒,他習慣地提了提嘴角,說了句“我沒事。”
然後便與往常無異地坐上了輪椅,吩咐榮叔送他回醫院。
到醫院後,他又笑著跟榮叔道了別,說自己去找秦管家,便讓榮叔先回去了。
然後他的人便消失了。
溫致仕得知溫自傾消失的訊息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接到榮叔電話的一刻,他無比的震怒,臉上更是前所未有的陰沉,在得知秦正住院後,他眼中的冰凌更甚。
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溫致仕沒有進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