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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案子,即便現場被破壞,憑藉現有的技術手段,也能從殘留的蛛絲馬跡中找到線索。可這次不一樣,據技術科反饋,他們用了最先進的化學藥劑,竟然都檢測不出血跡,這說明兇手的反偵察能力極強。”林隊邊說邊在解剖室裡踱步,皮鞋與地面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但咱們不能被表象迷惑,檢測不出血跡,並不代表那個地方就不是第一現場。也許兇手採用了某種我們尚未知曉的掩蓋手法,接下來,咱們得從各個方面重新梳理線索,絕不能讓這個‘清道夫’逍遙法外。”
章羽財眉頭緊鎖,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他抬手抹了一把,眼神中透著疲憊與焦慮,聲音因長時間的勞累而略顯沙啞:“林隊,這次在小劉村的調查,真可謂是困難重重。我們費了好大周折,才找到那個隱秘至極的地窖。您能想象嗎?那地窖深藏在村子邊緣一處廢棄老宅的後院,入口被層層雜物掩蓋,若不是那天晚上查小劉村滅門案,搜查到我們恐怕根本發現不了。”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等我們好不容易搬出來六具屍體,現場的慘烈狀況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只有這兩具屍體還能勉強看出模樣,是張大明和嚴爽,其他四個……”章羽財的聲音微微顫抖,“早已腐爛得不成樣子,而且還沒了頭,那場景,簡直就是人間煉獄。”說到這兒,他停頓片刻,眼神變得堅定起來,“但這個地窖就是目前最重要的線索,它一定隱藏著兇手的關鍵資訊,只不過咱們現在千萬不能輕舉妄動。這‘清道夫’太狡猾了,稍有不慎,打草驚蛇,之前的所有努力就會前功盡棄。”
隊一直面色凝重地聽著,雙手握拳,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微微點頭,目光深沉地望向遠方,似乎在思考著應對之策。此時,旁邊一位年輕警員忍不住插話道:“這兩起案子實在太詭異了,嚴莊和小劉村明明相隔不遠,只有一喝之遠,可說來也怪,平日裡這兩個地方素來已久無任何交流,村民們連方言都不同,根本找不到交集,這讓咱們從哪兒查起啊?”
這話一出,眾人皆陷入沉默。的確,無論是在江湖上摸爬滾打的人,還是經驗豐富的警方,都深知這種毫無關聯線索的案子最為棘手。沒有明顯的人際紐帶,沒有共同的利益糾紛,兇手彷彿是從黑暗中憑空伸出的毒手,肆意收割生命。林隊咬咬牙,打破沉默:“再難啃的骨頭咱們也得啃下來,從現在開始,重新徹查兩個村子的人員流動、歷史恩怨,哪怕是幾十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都給我翻出來。我就不信,這‘清道夫’能做到滴水不漏。”眾人聞言,紛紛點頭,眼神中燃起鬥志,準備迎接這場艱難的破案之戰。
就在警方緊鑼密鼓排查時,林隊接到一個匿名電話,聽筒裡傳來經過變聲器處理的詭異聲音:“停止追查,否則下一個就是你們身邊的人。”林隊怒喝:“你逃不掉的!”可回應他的只有忙音。
不久後,章羽財在警局檔案室翻找資料,剛開啟一本積滿灰塵的卷宗,裡面竟詭異地掉出一張他與家人的合照,照片上家人的臉被血紅色的叉劃得面目全非。他頓感脊背發涼,意識到家人已被兇手盯上。
與此同時,那年輕警員在外出調查歸隊途中,被一輛神秘黑色轎車跟蹤。轎車在昏暗小巷裡將他逼停,車窗搖下,一隻戴著手套、握著短刀的手伸了出來,刀刃在微光下泛著冷光。
警局內氣氛凝重如鉛,“清道夫”這招敲山震虎,讓大家陷入兩難。但林隊目光堅毅,牙縫裡擠出話來:“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們?繼續查,我倒要看看,這‘清道夫’究竟還能耍什麼花樣!”可每個人心裡都清楚,這場正邪較量,已進入最危險、最揪心的白熱化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