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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綿綿聽不出,不會誤解她,只老實答道:「阿約去買螃蟹,爹爹陪她,但軟軟怕,我要陪軟軟。」
「汪!」軟軟聽見自己名字,叫上聲。
「是你怕吧。」陶靈一語揭穿她。
「……」綿綿紅了紅臉,弱弱反駁,「是軟軟怕。」
陶靈不懂小孩子,換了話問:「找我做甚麼?」
「噢,」被戳穿的綿綿巴不得換別的話說,這時從懷裡取出張票,遞給她,「這個給你。」
陶靈看著眼熟,想了想問:「雲飛讓你給我的?」
「不是他,是聞伯伯。」
陶靈一怔,臉唰的下紅成熟螃蟹,心下打鼓:怎麼會是他,那人不是一見她就不想說話麼?
「你快收下,一定要去,懂麼?」她把聞慎的話學來。
陶靈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心跳,仍舊不懂為何會收到聞恪的東西。
「還有,」綿綿繼續摸索,掏出另一張票,也遞給她,「我累啦,這張你要親自交到他手上,懂麼?」
「……」不懂。
陶靈腦袋空空,喃喃自語似的,問:「這也是他要求的?」
「嗯!」綿綿絲毫沒有撒謊的羞愧感,反而美滋滋幻想起月下老人請她吃小餅的場景。
「可我——」陶靈罕見的表情豐富起來,糾結又困惑。
可她做不到啊。
「你快去給他!」
綿綿急著見月下老人,推著陶靈往不悔堂外面走,陶靈恍若身不由己,輕易被一個小姑娘推至街上。
小姑娘站在階上看了看天,道:「天快黑了,再不去就遲了。」
陶靈愣愣轉身,還是一萬個想不明白——這中間究竟發生甚麼。
綿綿看著人遠去,笑出小乳牙,回頭時赫然見到雲飛與聞慎,二人都驚奇不已望著那道纖細背影。
「綿綿!竟是我小瞧你了!快說說你怎麼做的?」
竟讓人主動尋去,實在出乎他意料!
綿綿嘆氣,覺得好累,但還是如實告訴他們,只見二人越聽越驚恐,最後雙雙抱頭,失去夢想坐去門檻上。
「你說師姐會殺人嗎?」沉寂良久,雲飛終於出聲。
「肯定不會殺綿綿,你我二人倒是得躲躲。」
「我們若是被殺,聞大哥會替我們申冤嗎?」
「何冤之有?」
「……」
「你們在說什麼?」綿綿歪頭問道。
「沒甚麼,你去和軟軟玩罷。」聞慎有氣無力。
「月下老人呢?」
「月——」聞慎揉了把臉,跳起身,「月下老人不便現身,綿綿想吃什麼便由我代他請。」
綿綿聞言有些失落,但也不是不可以,於是勉強指了個方向:「閒雲居的小餅、蝦子魚、蟹釀橙、珍珠團都想吃。」
聞慎一咬牙:「好,等你舅舅散學,小爺我請客。」
「你不是沒錢麼?」雲飛問得實在。
「都快沒命了,錢算什麼?」
「……」好有道理。
是日傍晚,幾個少年徵得霍沉與令約同意,將綿綿帶去閒雲居大吃一頓,綿綿和阿顯吃得忘我,倒是雲飛和聞慎擺出副即將赴死的模樣,將蔗汁喝出烈酒味。
「今夜我去竹塢避避。」
「行,反正只我和咕嚕住下游。」他如今長大,兄長都已成親,不便同住,於是一人住在原先的舊樓裡,秋娘只偶爾回來住幾天。
二人約好,待那舅甥倆吃飽喝足,一同下了閣樓,走在仲秋夜的河道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噫,你們看!」
飯飽後生出些睏意的綿綿忽抬手指向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