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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修蘊不信,剛剛跑神明明都被他抓包了。
「那你練一遍,讓為師看看。」
「是。」
闞聞蕭答的乾脆,動作也利落,話音剛落,手腕一轉,佩劍便從腰側取出,開始舞起劍來。
與簡修蘊的清冷不同,他的劍藏著銳利的殺氣,每次劃過空中都如同刺穿裂帛,發出陣陣劍聲,那聲音似乎夾雜著怒意,讓人心驚。
一式畢,闞聞蕭收了劍,沖簡修蘊行了個禮,表示自己練完了。
簡修蘊看著他,嘴角微微抽動,卻還是硬擠出了個笑來,道:「不錯。」
闞聞蕭剛才明明跑神了,但做出來的那一套動作卻與他所教的一點不差,之前雜糅在裡面的招式也被他改了過來。
可以,不愧是男主。
簡修蘊臉上露出一個假笑,「那我們進行下一式。」
說完,背過身去,又一次拿出了自己的佩劍。
他還不信了,今天挑不出闞聞蕭的錯處。
林廖庭和宋清茹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師徒和睦的畫面。
宋清茹見狀,臉上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走上前去。
林廖庭則停下了腳步,在原地冷靜了一會兒,轉頭對小跟班伸了伸手指,「過來。」
小跟班上前。
林廖庭一把掐在了他的腰上。
林廖庭下手沒輕重,小跟班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身子猛地一縮,卻沒有躲開,只是奇怪地叫了一聲,「少爺?」
「疼嗎?」林廖庭問道。
小跟班眼淚都快下來了,但還是牢記著本分,搖了搖頭。
林廖庭皺起了眉頭,手上又加了幾分力,不耐煩道:「說實話!」
小跟班這才點了點頭,回道:「疼。」
林廖庭鬆開了手,煩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不是做夢,這可太他媽玄幻了。」
說完,正準備氣呼呼地自己隨便找個角落練劍,就聽見一個溫潤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須臾之間禁說髒話。」
林廖庭一回頭,只見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他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模樣,一身青色衣衫,看似普通,暗處卻以金線繡以瑞彩祥雲,漆黑如墨的長髮用一根白色玉簪束起,顯得端方如玉。
「參見掌門,弟子知錯。」林廖庭沒想到掌門會來,忙慌慌張張地行了個禮。
「莫要再犯。」喻韶之抬手虛扶了他一把,繼續向裡走去。
宋清茹見狀,也上前行了禮。
簡修蘊正在給闞聞蕭演示,突然聽見喻韶之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只覺得心神一晃,手中的劍沒拿穩,落在了地上。
劍身與地面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簡修蘊回過神來,忙俯身去撿自己的佩劍。
然而有一雙指節分明的手先他一步將劍撿了起來。
簡修蘊直起身來,那張熟悉的臉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還是永遠溫和的笑容,帶著溫度,而不是像上一世他們最後一次見面時,滿身血汙,渾身冰冷。
「師兄?」喻韶之見簡修蘊遲遲不肯接劍,只是呆愣愣地望著他,有些奇怪地叫他。
「哦。」簡修蘊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忙伸手一把將劍拿了過來,恢復了之前冰冷的模樣,「你來幹什麼?」
「我來通知師兄,再過五日便是弟子們的旬試了。」
簡修蘊心煩的厲害,經歷了上輩子的事兒,他一時不知該怎樣面對他。
「這種小事兒還用掌門親自來通知?」簡修蘊陰陽怪氣地問道。
喻韶之啞了一瞬,解釋道:「今日打算去百味園,經過這裡,就順便進來通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