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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忙了整整一天，累地我腰痠背痛。

回了家，剛到樓道口就聽見林豐在跟一老太太嚷嚷。

我就知道不對，真想掉頭找個清淨地方，可老子還得硬了頭皮過去。

一連串的作揖算把老太太安全送了出去，關了門，我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林豐還那氣呢！

&ldo;說誰窮鬼，不就倆暖氣錢麻！&rdo;

還有比你倆更窮的嗎？要飯的還能要點呢！我現在是真不想搭理他們。

李小明已經爬了過來，小心問我：&ldo;你現在還有錢嗎？你給的買飯的錢都花了。&rdo;

我前天才給了他倆一百，花的也太快了，我睜了眼看掃他。

李小明咽咽吐沫，我看見一抱枕！

你丫的！

我閉了閉眼，真沒氣了。

又掏了一百，嚴重警告，這是一個禮拜的，多一個子我也不給了。又躺下的時候，就身都懶的翻了。佔了大半個床。

林豐捂著鼻子幫我脫鞋，嘴裡嘀咕：&ldo;也不知道洗腳。&rdo;

還真說對了，老子一年四季都不帶洗的。誰象你那麼娘們天天洗這洗那的。

我閉了眼，腦子就跟放電影似的。睡的不安生，到了半夜被一泡尿憋醒了，剛起身去廁所，就見黑暗裡李小明那隱約有個影子一抽一抽的，這小子幹麻呢？

我過去，拍他一下，他蹭就坐起來。映著透過來的月亮慘白慘白的。

我瞅不清楚，他正摟著一蘿東西。

我伸過手去，當下就猛了，怎麼那麼點寸，碰上他那玩意。

我操了聲，心說你小子也他媽太精神了點，這都晚上幾點了。

不搭理他，我轉身要進廁所，媽的，不對，我揉了揉眼，再看過去，氣的我當下差點沒抽他。

奶奶的，這混蛋正摟著老子衣服！！

天一早，我就對李小明進行再教育。

我知道他那毛病改不了，老子也管不了他，可他好那口，總是讓我不舒服，我得想個折把他小子弄別處去。

&ldo;你知道四里花園嗎？&rdo;我問他。

他呆了下。

我忙解釋：&ldo;你看你要真喜歡那什麼，總得找個朋友，那地方雖說雜點，可也有好的，聽說有好多大學生呢！反正你以前也那麼腐敗，自己去找個吧！別成天沒事的發情。&rdo;本來想說發騷，可還給他留了個面子。

他盯著腳面，這倆東西把我這毛病學了個十成十。

&ldo;要不這樣，我帶你去，幫你把把關。&rdo;我站起來，戴上手套。

他還坐那，我拿腳踢他一下。

他才動。

我騎上我的破鳳凰，他坐後邊，摟了下我的腰，&ldo;扶別處。&rdo;我說。

他不動了。

僵硬僵硬的坐後邊。

這地方在我們那塊挺有名的，平時男的都不敢露面，一到那我就知道壞菜了。這地都是晚上來人，象我們這麼明目張膽大白天找人的還真少。

遇見一老頭，老遠見著我們就那笑，等走近了一看更笑。

我又騎著車子帶著李小子往回走，路過一個中介公司，我進去坐了坐把賣房的事說了說，做了個登記。

&ldo;我去醫院啊！給你兩塊錢你自己坐公車回去。&rdo;我從兜裡摸錢。

&ldo;我……跟你一塊去吧！&rdo;他說，左腳踩著自己右腳。

到了醫院，找了病房，沒人！

我楞了下，忙找護士問。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