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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廢話,除了結婚證他們兩個還能領什麼證。
祝凱旋沒有回答廢話,執拗地問:「就說你敢不敢?」
他的手攥得她很緊,暴露他說這話時底氣不足。
雲霧來用五秒鐘時間來思考自己的終身大事,然後答應了這個荒唐的邀請。
飛機很快起飛?隨便。
行李已經託運?無所謂了。
戶口本?能拿的拿,不能拿的偷。
整個過程她的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像是靈魂漂浮在半空裡看自己的肉體在機械地幹著一件荒唐至極的事,他也好不到哪去,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沉重,拍合照的時候就連工作人員都看出不對勁來,裝作不經意地來了一句:「婚姻不是兒戲,要對自己負責啊。」
紅本子到手,沒有任何慶祝可言,雲霧來把屬於自己的那份結婚證扔進隨身背的包裡,再度前往機場,搭乘最近的一般航班離開了錦城。
領證不是和好,他們沒有公開,沒有給彼此什麼承諾,更沒有要求對方履行什麼義務,在離別之際,他們沒有任何溫存。
雲霧來一直到坐上飛機才漸漸冷靜下來,看著紅本,開始反思自己剛才在想什麼。
有衝動的因素在,被他一激,她不想服輸,他一個祝氏集團的獨子敢不立婚前協議跟她結婚,怎麼算她都不吃虧。
也因為不甘心,付出那麼多年青春,砸了那麼多沉沒成本下去,不想就此作罷。
可是歸根到底,最大最大的原因,是她捨不得,捨不得從此和祝凱旋成為陌生人,捨不得讓別人擁有他,她答應領證的心態就跟給腦死亡的病人維持生命儀器差不多——只要活著,總比死了好。
反正這年頭結了婚又不是不能離,最差最差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兩看生厭,互相折磨到白頭。
可是想想是和祝凱旋,就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祝凱旋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昨天傅行此的婚禮上,為了傅行此還能有力氣好好過個新婚之夜,幾個伴郎幾乎幫忙擋下了所有的酒,其中以他喝得最多。
醉到他走的時候就連他的校服都忘記拿了。
醉歸醉,意識還在,他非常清楚自己酒店拿校服碰到雲霧來的時候和她說了什麼。
他叫她老婆。
酒還是起了很大的催化作用,要是沒醉,他不會說那些。
不過,既然說都說了,再裝作互不相干也沒意思。
不如就順著昨天晚上那樣下去吧。
他給雲霧來發了條簡訊:「雲霧來,一起吃個飯。」
雲霧來沒有回。
電話也關機。
當時祝凱旋就有不好的預感,他給宴隨打電話想問雲霧來的行蹤,宴隨也是關機,他這才想起她和傅行此夫妻倆已經在去度蜜月的飛機上。
沒辦法,他只能懷著最後的僥倖跑宴森酒店一趟。
在她房門前敲了半天,酒店保潔走過。
「這裡的人已經退房走了。」
第11章
雲霧來倒也不是故意要跑,她還不至於因為祝凱旋的一句話慫成那樣。
俗話說得好,酒後吐真言,祝凱旋兩次醉酒,都證明他對她還算有點興趣,第一次是對身體有興趣,第二次是對心也有那麼點意思。
其實也很正常,三年不見面不聯絡,爭吵和冷戰帶去的痛和怒都淡了,新鮮感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本來他們兩個就是能互相吸引的型別,乍一重逢,多巴胺和腎上腺素好了傷疤忘了疼,開始為非作歹。
宴隨的婚禮已經結束,雲霧來回來錦城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雖說kerr完全沒有給她的假期規定時間,但她剛在qc混出點名堂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