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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上在辦事的時候就不願意多與她言語,自然兩人愈發契合,便是不說,也知道動她哪裡能叫她開口,哪裡又是她的軟肋痛處。
他總是溫柔的,很少用強,只是這樣的情熱過後,她便覺得有些放縱的不舒服了,與他抱怨道:「郎君,確實是我太小了麼,每回盡興,比看過一本書還要累。」
聖上偶爾也會面紅,然而當她這樣說的時候,心也一道跟著熱起來了,他溫聲道:「瑟瑟現在還做夢麼?」
楊徽音想了想,這倒是件好處:「被郎君折騰壞了,累得沒得工夫做夢。」
但她睡眠上卻多是白日裡補回來,「哥哥,哪有你這樣的?」
聖上愛憐道:「既然有益於你安睡,郎君就再多辛苦一些也沒什麼。」
楊徽音聽他這樣說都有些被氣得鬱悶,什麼時候聖上也能這樣大義凜然地說起鬨騙人的話來了。
「我不,」她生氣道:「我寧可去騎馬。」
「騎什麼不好,你控馬又不好,就不怕自己摔下來?」聖上平靜道:「倒不如郎君,我還比馬溫順些。」
楊徽音一時沒有聽懂,等她醒悟過來,慢慢轉過來啐了他一口,起身到外間去避開了。
話雖如此,兩人的次數,漸漸也就緩下來了。
楊徽音倒是想得很好:「兩三日一回就很好,我還要有小日子的,郎君和我各吃幾回,次數便多了。」
只是聖上吃一回藥總會有些不捨,哪裡捨得只來一回,他含笑不語,這個倒也沒什麼:「瑟瑟說的對。」
她雖然避子,卻又覺得一旦成婚,無論是皇室還是臣子或者外戚,都會很盼望她生一個皇子,任憑是誰吃太多也不好,「可是成婚之後又預備生養,又不能立刻停了便吃坐胎藥。」
「咱們兩個身體康健,瑟瑟還要吃什麼坐胎藥?」聖上最後卻有些不大讚同,「瑟瑟十一月末便要回家待嫁的,從此分別,便是一月有餘,你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他目光灼灼,在她身上打了一個轉,而後笑道:「其實相較新婚燕爾,東宮之事也不必太著急,來日方長,瑟瑟不用擔心子嗣的事情。」
她含羞,卻未想到自己還要回家一趟住許久,也有些想念郎君夜裡的強壯,輕聲道:「聖人不希望明年便有好訊息?」
等他們頭一個孩子生下來,皇帝也總該三十有二了,可他卻是嘗到了滋味,對子嗣反而不急了。
「朕自然想要一個和瑟瑟的骨肉,」聖上聞言垂眸,捏了捏她的手心:「不過朕有瑟瑟就已經很知足了,子嗣的事情著急也沒什麼用處。」
他想了想,忽而逗她笑:「實在不行,尚且有朝陽在,朕也不介意過繼一個她的孩子,把這孩子抱給你不好麼?」
楊徽音見聖上有一瞬的黯然,猜測是他想起前生的荒唐,並不覺得此舉多麼荒謬,只是調侃:「那聖人得趕緊賜婚才好,朝陽長公主現下正是婚育的年齡,可總不見上皇與你這個做兄長的上心。」
她的郎君怎麼就不盼著有一個他們血脈的聯接呢,只是她卻不能有罷了。
「正主自己都不急,」聖上笑道:「上皇與太后總是閒不住的性子,等將來也要去外面多走一走,屆時朕準備將阿冕遣離長安。」
聖上所言或許有關政事,既然是軍中調動,楊徽音便不問太多,只道:「宇文家出能徵善戰者,宇文郎君能子承父志,也是好的。」
「瑟瑟家中也是行伍起家,」聖上淡淡一笑:「說不定日後也會有大才。」
……
皇帝的婚事定在冬日,這個年過得便是愈發熱鬧,宗室知道皇后在宮中久住,雖然偶有不忿者,然而礙於南平長公主被貶謫、情郎自此消失於人世的前車之鑑,自家都收斂了許多,無人敢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