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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簧�‘發嗲,我就脫口唱起來了,娘子腔就在鄉村的道路上悠揚了。
“大街上來了我陳士鐸,趕會趕了三天多、、、、、”我唱著。
我那奇特的娘子腔,在空中飄啊飄,飄到田野四個角落裡去了,飄到空中去了,飄到雲層裡去了,飄到鳥兒的耳朵裡去了。鳥兒聽到我的拉魂腔就受到感染了,它他們嘰嘰喳喳地叫著,相互議論說這是誰唱得這麼好聽,於是它們就順著的我的聲音尋覓而來,它們就在額頭頂上飛呀飛,我就騎著車子唱呀唱。我邊唱邊向鳥兒致意,我要感謝這些好心的觀眾,這些懂藝術的鳥兒,我的粉絲。於是,我的臉不在是向前,而是向著天,向著那群鳥兒,向著那些懂我心情的觀眾。是的,它們很好,很好,比人好,比我爹都好。我就這樣唱著,嘴巴張著,放開著嗓門,拖著長腔,拉著短調,閉著氣聲,甩著大腔,可唱著唱著額卻嘎然而止,我象是被誰抽了個嘴巴。不,比抽嘴巴還難堪,還尷尬,還丟醜,還痛苦,還囧。
原來,那群鳥兒跟著我,不是欣賞我的曲兒,不是讚美我,而是看我笑話來了,譏笑嘲笑我來了,丟我醜來了。為首的一隻鳥兒,咕咕地叫了兩聲,於是,一群鳥兒都將屁股一擠,一片雨花似的鳥屎從天而降,其中一粒鳥屎不偏不倚,正落在我的嗓門眼裡,讓我連連咳嗽了好幾聲,又呸呸呸地吐了好幾口,才將口中的鳥糞吐光,嘰!
這時,我不得不下了車子,跑到路邊的水溝,捧了一口清水,將口漱了漱,才重新站起來,看著飛去的鳥兒。我心中開啟了五味瓶,酸辣苦甜一齊來。
我不跟這群鳥兒一股見識,它們能擋住我的快樂嗎?這麼藍的天,這麼黃的地,這麼綠的水。只是這群鳥兒呀,你們怎麼欺額一位極有善心之人呢?啊呀呀,我又做起了京劇的唸白:河山大好,祖國大好,人民大好,我汪有志怎就那麼不好喲、、、、,小小的鳥兒竟也來欺我,真是氣煞人也。想我汪氏有志,也是男兒七尺,好漢一條,只是命運不佳,遭此不幸,啊呀呀,正如:伍子胥過昭關是也,關二爺走麥城是也。蘇學士眨黃州是也,苦元和、弔伍元、嘆蒙正、悲韓信是也。、、、、、
我正瘋癲著,自言自語著,忽然就覺得背後有人。一回頭,嚇了我一跳,卻見是一位揹著糞筐的老大爺在我身後。
“啊呀,你嚇了我一跳。”我在戲裡一時還沒有出來。
老大爺笑了:“我一位拾糞的能嚇著你麼子呀?”
我恢復了常態,感到奇怪了,說:“你拾你的糞,我走我的路。你跟在我後面做什麼喲?”
那老大爺還是笑,說:“沒麼事,拾糞是也。”他還學我的腔調。
我有點不高興了,說:“難道你拾糞要我給你帶路不成嗎?”
“那哪能勞累你呢?我想拾你的糞。”
“我哪裡有糞給你來拾?”
“我聽著你剛剛說一個(是)屎也,又一個(是)屎也,我以為你要屙屎了呢。”
那老頭笑呵呵地走了。
什麼鳥人!我真是興致一掃而光了,好心情全被破壞了。
於是,我便氣呼呼地騎上了腳踏車,狠狠地說道:
“嘰。人他媽的倒黴,稱四兩鹽都生蛆,放屁都砸腳後跟!”
待我來到文化站的時候,卻見鄧未來來了。見到了鄧未來。我不爽的心情一下子又重新爽了起來。我知道,鄧未來的到來,一定是幫我帶來了好訊息,我和鄧未來是麼關係?鐵血兄弟呀。哥們是不會互相忘記的,我雖然和鄧未來木有參加多少真槍實彈的戰鬥,沒有流血犧牲。但我們還是在敵後工作了不少時光的,那是一種宣傳的戰場,我們互幫忙,互敬互愛,感情並不比戰火中考驗出來的差。
果然,鄧未來給我帶來了好訊息,他拿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