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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半夜的……一隻可愛的電動兔子突然向我表白，你說，刺不刺激?&rdo;

&ldo;‐‐要不，讓你也來體驗體驗?&rdo;

電話那一頭，文森特古怪地笑了笑。

&ldo;還有更刺激的呢……江。&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以前沒有體驗過呢?&rdo;

聽到文森特這句話，江以霖的眼睛微微眯起。

他的視線仍然停留在螢幕上，玩偶邦尼唱得很是忘我，吉他聲的聲音越發悽厲和嘈雜……

&ldo;你特地打個電話，就是來跟我打一聲招呼?&rdo;

江以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慢慢說道。

&ldo;當然不是，我只是來給你提個醒。&rdo;

文森特笑了笑，&ldo;不知道你有沒有在監控室，找到一隻玩具熊的頭套?&rdo;

&ldo;……怎麼了?&rdo;

江以霖瞥了瞥桌面上那隻帶有機油味兒的玩具熊頭套，挖空了的眼部輪廓彷彿顯示著不詳。

&ldo;我只是突然想到，你下半身戴上套的樣子，一定會讓人提起興致。&rdo;

江以霖：&ldo;……&rdo;

感覺到了江以霖的沉默，文森特的聲音越髮帶有一種惡趣味兒。

彷彿一步步試探那個東方青年的意圖和目的，對於他而言，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ldo;哦不，別生氣，寶貝兒，我只是在開玩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rdo;

文森特還沒有說完，便聽到電話的那一頭，已經傳來了&ldo;嘟嘟‐‐&rdo;的忙音。

另一邊。

金髮的男人笑了笑，把電話放下。

&ldo;真是任性的東方人……&rdo;

&ldo;本來想告訴你的……脾氣，還真大啊。&rdo;

&ldo;‐‐誰告訴過你……玩具熊們，只能從正門進來?&rdo;

‐‐‐‐‐‐‐‐‐‐‐‐

江以霖放下了電話。

螢幕閃爍了一會兒，電池消耗的速度比較快，大約還有四分之三的電量。

透過監視螢幕，他看到玩偶邦尼終於心滿意足地彈完了吉他，便拿著道具，又離開了。

道具房，又重新陷入了一片靜謐的黑暗之中。

為了節省電量，江以霖把螢幕的光源調暗。

清晰度驟然降低，在聲音嘈雜的介面下，每個房間的情況，就像是被籠上了一層紗霧。

江以霖一邊找著小兔邦尼的身影，一邊用左手抄起了玩具熊的頭套，掂量了一下。

‐‐【你下半身戴上套的樣子……一定會讓人提起興致。】

&ldo;很沒品的黃色笑話……不過，似乎是為了透露某種資訊。&rdo;

江以霖喃喃自語道。

他把手伸進了這個頭套的裡面，確認的確沒有遺漏什麼重要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