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你這是做什麼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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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卓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嘆了口氣,在這物慾橫流的瑞霖,又有幾人能扛得住誘惑,為自己所愛堅守己身呢?
連老潘這麼傲氣的人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更何況一直在沉浸在瑞霖的奕雀皇。
凌卓想起他們幾個好友相聚時,看著還算規矩,但難保不是因為她在場而不方便而已。
只是奕雀皇是因她強制索要才知道了男女情事,雖然是他第一次,但在這之前是否和人親密過也無從可知。
而潘非魚身著皇朝官服,玄色赤紅的寬袍大袖一路跑回潘府,在這冬季,愣是跑的滿頭大汗,看見後院帶著兒子曬太陽的明月,便眼神一亮。
明月揹著身,經侍女提醒後方回身看向這出門去駐紮所卻突然跑回來的人,蹙起秀眉正想問他發生何事。
潘非魚大步走過來,彎腰半蹲,而後一把將明月扛在肩上,轉身就向臥房走,任明月回過神來一陣拳打腳踢,他不管不顧的向侍女甩下看好小公子的話,而後便一路扛著明月進了臥房。
一進門,潘非魚用腳帶上門,一隻手解下官帽丟在一邊,而後褪去寬大的外袍,僅剩窄袖束腰的長衫。
將明月放在床上而後便利落的上床,沒有強制行事也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跪在明月面前。
本是一臉憤怒準備拼命抵抗的明月被他舉動弄到一愣,愕然的看著他:“你…這是做什麼?”
跪天跪地跪父母,怎麼能這麼輕易跪她這個妻子?
潘非魚雖是跪著,但身形筆直,兩手放在膝蓋上,神色認真鄭重:“西貝明月,是我潘非魚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我任你處罰。我考取狀元,入朝為官娶你為妻,是我的初心。幸得你看重,我達成所願。是我飄飄然,在為官路上越走越遠,忘了自己的初心,對你頤指氣使,是我對不住你。”
他說著便拜了下去,明月立刻跳下床避開,咬著嘴唇沒吱聲。
潘非魚卻沒起身,而是挪向她的方向,抬首與她四目相對,立掌起誓:“我,潘非魚,往後餘生身心唯西貝明月一人。絕不會為官場沉溺所汙染心智。自此立誓,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明月上前按住他的手,面色複雜的責怪:“立這種毒誓做什麼?你不得好死不還是得我和辰頤替你收屍。”
潘非魚卻是面帶懇求,上前拽著她衣袖搖了搖:“我知自己錯了,真的。再給一次機會吧?”
明月咬著嘴唇,深吸一口氣,強忍了許久才說道:“看你表現。”
潘非魚終是鬆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翻身倒在床上,呈大字型躺著:“久違了,床兄,小弟睡了好久軟榻,腰都快斷了。”
明月見他一瞬間便沒了正形,哭笑不得,嫌棄的拍他:“趕緊下去,身上衣袍都沒換,髒死了!”
“好好好,那我晚上再來和床兄敘舊,只是,娘子你…”他伸手一拽,把明月拽進懷中,吻著她,語氣低沉:“我好想你…”
明月聞言心軟下來,這些時日一直冷戰,她也是身心皆受折磨,對潘非魚,她嫁之前一直覺得感情不那麼深刻,遠比不上阿卓與夙歌那般刻骨銘心。
可隨著日漸相處,她便慢慢習慣了潘非魚的人前正經人後沒個正形的油嘴滑舌又小意溫存,沒事便愛膩在她身邊,趕也趕不走。
直到他慢慢為官事務繁忙,經常在外應酬,而明月身懷有孕,又生產帶孩子,沒有婆母的幫助,自己難免辛苦許多,如此一來二人的爭吵開始慢慢頻繁,逐漸心中有了隔閡。
再到瑞霖這次事件,算是二人徹底鬧掰的引子。
明月身為皇朝女子,夫君三妻四妾乃是自小預設的尋常事,對此她也見慣了自己父親和哥哥家中那些妻妾都共存的生活狀態。
潘非魚若真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