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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美專心備考公務員,都沒注意到散影又消失了。
發訊息也不回,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她有些擔心,跑到散影家裡去找,結果只有尹女士在。
“伯母,散影呢?”
尹女士急壞了,“世美,散影沒有在你那兒嗎?她…她前幾天說去找你。”
她快要急哭了,手抖著撥出電話,還是被結束通話了,散影不接她電話。
世美覺得情況很不對,“伯母,散影之前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您仔細想一下。”
“不對勁…”尹女士似乎想起點什麼,“前幾天她奶奶去世了,上吊自殺,就是和你一起去參加完聚會之後。”
“我記得之前廉教授,他問我,散影是不是去過不乾淨的地方,或者是收到老物件。當時她爸爸去世,然後留下的遺物是一個紅色髮帶,我很害怕,根本沒讓她帶回來。從那以後她就一直怪怪的…我…我…”
尹女士有很嚴重的焦慮症,世美擔心她犯病,扶著她坐下。
“伯母,放輕鬆!散影沒事,可能就是出去玩,害怕被您責怪,才不敢說…”
她看到桌子上攤開的遺產繼承書,尹女士順順氣,苦笑道:“我不想讓散影再那麼辛苦,所以簽了名,以後有了她奶奶的遺產,散影也可以過輕鬆的日子。”
散影的奶奶死了?這與她不回家是不是有關係?
前一段時間廉教授又在查一些什麼東西?
世美深深地困惑。
而此時散影和廉海上還在翻厚厚的地名冊,尋找一個叫樟鎮裡的地方。
散影根本不敢回家,她害怕尹女士也像奶奶一樣被鬼害死。
她的內心被山一般厚重的愧疚壓的疲憊不堪,都是她的錯。
那天跟世美參加完徐允靜的聚會後,她就開始打工,還找到一份不錯的臨時工作,搬家。
主人家的小女孩因為一個洋娃娃不見了,哭個不休,還劃傷了她的胳膊。
散影雖然生氣,但也沒多想,結果下班之後她丟了一段記憶,醒來之後就坐在河邊的椅子上,手中是一把摺疊刀,和被刀劃的滿是痕跡的洋娃娃。
她知道,是鬼出來了,她已經可以操縱自己的身體了。
散影在地下道的牆鏡裡,第一次真真切切的看到披頭散髮的影子,那是鬼的形體。
眼前模糊一瞬,一閃而過的畫面卻是化緣齋,還有翻著一本書的奶奶。
散影有不好的預感,等她到的時候,果然奶奶已經死了,兩腕淤青,吊死在房樑上,屋子火燻煙燎。
跟那些人的死法一模一樣。
如果說,鬼在滿足她的慾望,那麼…她的慾望原來是希望奶奶死去,繼承遺產?
不,不是的,她不是這樣卑劣的人!
廉教授到的時候又遲了一步,具講模教授的母親也死了,一模一樣的死亡痕跡,都是被同一只鬼殺死的。
他們到底與鬼有怎樣的牽扯?
老刑警徐炆春在命案現場看到廉海上,有些頭疼,“你怎麼又在這裡,難道這裡與你母親的命案有關?”
“是。”廉海上雖然不知道隱藏了什麼秘密,但是一定有關聯。
徐炆春:“我從來不信什麼鬼不鬼的,我只知道人比鬼更恐怖。”
廉海上知道他不會信,但是徐刑警這些年還是幫了他很多,他也一直在追查當年的案子,認為暗地裡有一個連環殺手。
徐炆春努努嘴,“那個小姑娘,我認為嫌疑更大…”
廉海上看過去,具散影抱頭坐在臺階上,顯然受了很大打擊。
“她?不會是她。”
“呵呵,人的慾望無窮無盡。”徐炆春只是合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