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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忘燈火通明的辦公室裡，首席科學家李承鵬站在林忘的辦公桌前，他眼神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手中緊握著一份報告。
“project x?”林忘感覺到有意思了。
李承鵬屬於典型的技術派官員，平常特立獨行，而且基本上不來向他彙報工作，也沒有考核之類的內容，隨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可以說是自由度最大的公司員工。天最大他第二的那種。
公司內部員工都說，也就是林忘這種老闆能夠容忍李承鵬，換了另外一家公司，早就把他辭退了。
“就是上回崇明島之行研判出你的位置的那個系統？”說起project x，林忘興趣缺缺，他知道那個東西。
雖然它在尋找李承鵬的過程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也確實非常高階，但林忘依然覺得這個系統現階段對於公司的意義並不是特別大。
對於公司的主營業務也是一樣。
林忘的態度基本上就是對李承鵬下了逐客令了。
“林忘，不林總，這個系統不一樣，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系統。”李承鵬的聲音微微顫抖，透露出他內心的激動與緊張。
林忘抬起頭，目光從手中的檔案中移向李承鵬，好奇地問道：“哦？是什麼樣的系統？”
李承鵬深吸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這個系統，可以探究人腦的未知區域。”
“然後？”
林忘聞言，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來，他明白李承鵬在科研領域的才華，但這樣的說法實在太過驚人。
驚人中還有著些許誇張。
“他有什麼用？”林忘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質疑，崇明島之行雖然證明了這東西確實不錯，但依然缺乏決定性意義。
而且林忘總感覺這東西有些神秘——神秘而缺乏具體的應用性支撐。
李承鵬點了點頭，將手中的報告遞給了林忘：“這是我多年的研究成果，透過大量的資料和複雜的演算法，我成功構建了這個系統。我本來……是想用這個系統找到自己的弟弟。”
“但沒想到，它居然產生了自我意識。”
一瞬間，林忘愣住了。他明白李承鵬話中的含義，這是多麼神奇的事件，足以載入史冊。
林忘接過報告，一頁頁翻閱著，他的眼神從最初的疑惑逐漸變得凝重。
如果是真的，林忘意識到這份報告所蘊含的技術力量，可能遠超他們的想象。
很多疑惑就可以得到解釋了，為什麼崇明島事件中，林忘一直感覺project x在放水。
原來那不是錯覺，而是它原本就在放水。
它想要幫助林忘等人找到李承鵬，所以那些問題現在看起來，似乎確實有些簡單了。
原來問題的癥結在這裡，也虧得李承鵬一直保守著秘密。
“什麼時候的事兒？”林忘認真地詢問李承鵬。
“不知道。”李承鵬搔搔腦袋，一臉懵逼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呆萌。
“你以前就沒有發現嗎？”林忘吞嚥了一口口水。
“沒有，它一直隱藏自己的智商。”
林忘無語了，此時他盯著李承鵬只想把這廝的腦袋開啟瞧瞧，看看這傢伙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超過李承鵬智商的智腦，這是什麼概念。
不過隨後林忘又躺在了椅子上，“還是那句話，這有什麼用？”
意義，實用價值，這兩點是林忘最為關心關注的東西。
畢竟他是一個隧道工程公司的老總，不是AI或者科技公司的老闆，不能偏離主航道。
一個具有類人甚至超人能力的智慧，對於他來說，意義並不是獨一無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