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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戶認為杏子這種剛強的表情非常美麗,同時也覺悟到仿彿一座寺廟已完全崩裂瓦解。由於這樣的覺悟來得太突兀,導致那一瞬間沒有太強烈的感情衝擊,因此得以輕鬆克服,而且也因為這樣,以後再也沒有什麼好悲傷的了,或許會有更嚴重的崩潰在他面前等待,但是,那對他卻已經不會有任何影響了。
杏子已準備起身。根戶然法動彈。
‐‐我只剩下復仇了。
根戶這樣想。他好不容易忍住差點說出口的「再見」二字,望著背向自己的杏子,也不明白為什麼地問道:「最後……妳能告訴我今天的香水名稱嗎?」
這句話讓杏子停止背對的姿勢,只是頭子轉向根戶,用已經恢復原先看起來有如植物表情的側臉,淡淡回答:「拉菲特&iddot;迪,札爾。」
‐‐時光的流轉‐‐
根戶坐在椅子上,在店內獨自反覆唸著這幾個字。沒有其他人。有箸能夠眺望異國風情的窗戶店內,在這樣的時刻,應該已經沒有任何人了!
7.吹拂而逝的風
羽仁撩高前額的頭髮,像熊一般繞圈子踱步.
九月一日,甲斐終於還是沒露面,結果與真沼一樣失蹤了,警方也開始調查,但還是無法掌握訊息。同時,「黃色房間」也暫時歇業,重新改裝。
他們的空間很快就被撕裂、蹂躪,現在漂浮該處的只有被陽光照射出的奇妙白色稀薄空氣。那是歷經慘劇之後自會到訪的必然結果。但是他們卻固執拒絕似的,在根戶的住處集合。
羽仁停止踱步,緩緩環視房間內部。
布瀨從那個時候以來,陷入命人驚訝的沉默。對任何人都一樣,奈爾茲不用說,根戶也是從剛才就坐在椅子上,一句話也沒說。
只有影山和平常一樣,斜眼望著這樣的三個人,縐起眉頭回頭看著羽仁。「小說和現實在本上還是有所不同的。坦白說,我是完全嚇壞了,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對我而言,最不可解的是,雖然說過多次,但我還是要說,那就是,這一連串的命案並無絲毫動機。沒錯,當然我和各位的交流很淺,較深入的情形不太瞭解,沒資格談這件事……關於這點,各位覺得如何?」
「你說的沒錯。」羽仁再度搔抓頭皮,「我也一直無法瞭解這一點。曳間、霍南德、倉野不得不被殺害的理由,無論假定誰是兇手都說不通。這就等於兇手一開始就毫無動機殺害他們。若兇手只是基於殺人的衝動,三個人也是隨機選為被害者,那麼兇手肯定是徹底的殺人狂!」
羽仁憤恨說著,影山也補上幾句:「這樣的見解若是正確,那麼殺人行為或許還會持續進行也說不定,反正,兇手應該是我們五人其中之一吧!」
這句話讓其他默不作聲的三人微微顫動。
「其實也不能說只有我們五個人,失蹤的真沼和甲斐也有同樣的條件。但……重要的是,我對於你的事相當無法釋懷。」首度開口的根戶這樣說著。
影山毫不在乎的表情此刻轉為迷糊模樣,「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從一開始就預測到這次的一連串事件,不是嗎?」
影山臉上的笑容並未因為這句話而消失,「你是指那個暗號?」
「是的。」
明亮的陽光不斷從根戶背後流洩進來,讓人很難看清楚表情。那是柔和的陽光,看起來也像是細小的水滴如噴水般被吹高碎裂,化為更微細的水霧飛散。
「我在七月卅一日的推理競賽中,對於暗號只瞭解一半。當然,應該已經稍微說明過了。我在提出影山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