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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去極北之地嗎?”暮蘭問道。
李羽搖搖頭,說:“去了又能怎樣?父親去便是了。難道,你今年要去嗎?”
暮蘭搖搖頭,說:“我其實也想去看看夫人的。但是,三年前我母親去世的時候,她去世的這個時間卻是比夫人晚了兩天。我若去了,就不能及時回家祭奠我的母親了。”
“對了,還沒問過你,你娘當年是怎麼回事?”
“累的呢。其實在開封的時候,我娘身體就一直不舒服了,只是她一直強忍著。來到洛陽,莊主幫忙置辦田地屋舍,我娘就想著多賺些,還些銀兩,謝莊主和夫人的恩情。但是,身體熬不住,石頭那會兒也不聽話,我娘就。。。”暮蘭的臉色變得暗沉起來。
“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暮蘭搖搖頭,欣慰著說道:“馨姨對我很好呀。而且石頭跟著趙師父以後,現在也聽話多了。如果不是當年夫人的事情,馨姨和趙師父可能就已經成親了呢,明明連婚約都快定下了。”暮蘭流露出遺憾之色。
李羽道:“我孃的事的確是涉及太多了事情了。我現在也想不通,父親為何執意不肯將我娘下葬,選擇了將我孃的屍身放在極北之地。”李羽的語氣變得沉重了起來,“我知這樣能保屍身不腐,可誰知父親到底在不在乎我娘!出事那天,他們倆吵了一架,我從沒見過我娘那樣的傷心的表情。說父親不在乎,得知我娘去世的時候,他也是比任何人都傷心,而且不肯將我孃的屍身下葬,特意送去了極北之地。且年年都會去看我娘,無論多麼惡劣的天氣,多少手頭的要事都會推掉。但是若說父親在乎,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都沒有找到殺我孃的兇手!”李羽越說越激動,在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四個桌腳都被李羽這一掌拍出了裂痕。幸是暮蘭不懂武功,不然絕對能看出李羽,不似他人傳的那般不務正業,實則他的內功是大有進步的。
暮蘭此時,被李羽的心情帶動,走過去,拂著李羽拍桌子的手,安慰道:“我相信,將來一定能找到殺害夫人的兇手的!”
見李羽沉默不語,暮蘭道:“好了,二少爺,好好休息吧。”將水盆端走,走出李羽的房間,關上門,離開了。
暮蘭走後,李羽腰間的蘭馨匕首,不停地搖晃起來,李羽能感受到匕首中傳出的憤怒,道:“老夥計,你在也憤怒是吧。我們不能鬆懈,我們得繼續修煉武功。父親不管,我們要靠自己去查殺害我孃的兇手!”李羽坐到了床上,開始修煉起了內功。
日子又迴歸平常,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三日之後,李震天在吟龍山莊的門口,準備出發去極北之地,祭奠妻子歐陽蘭。
“唯敏,龍戰,這幾日商會和鏢局的事情就交給你們倆處理了。”李震天交代著。
自趙恆登基到現在,已有九年了,周氏雖到已到中年,得益於商會的富貴,自是保養的極好,姿色不見,臉上也沒有明顯的皺紋。這周氏有些商業頭腦,商會成立之初,就幫李震天一起打理商會,歐陽蘭去世之後,自然是被李震天扶正,成為這吟龍山莊的女主人。周氏之子李龍戰,今年十八,為人做事頗有其父李震天之風,經常隨其父親出入商會和各個幫派之間。而且李龍戰的樣貌也是隨父,寬厚的臉龐,魁梧的身材。無論父子二人走到哪裡,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父子倆。反觀一旁的二公子李羽,臉龐隨母,是個輪廓均勻的鵝蛋臉。身形修長,不似父親李震天那般寬厚魁梧。
李震天的帶些命令的語氣對李羽說道:“過兩天就是你孃的忌日,你不隨我去嗎?”
李羽淡淡道:“父親您去便是,孩兒就不隨其前往了。”
李震天略帶怒意,“你娘生前對你多好!如今,你卻連去看,都不看她一眼!”
李羽語氣也變得針鋒相對起來,“去看我娘,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