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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幽壓住心底的恐懼,儘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不答反問:「君上對我的名字有意見?」
話一出口,魚幽就後悔了。
男人深邃的眸子漾開一層漣漪,薄唇中吐出清淺又讓人心悸的話。
「月琴不好,日後你就叫魚幽。」
心好似被什麼攥住,魚幽呼吸一滯,彷彿間,她回到了前世,回到前世她初次在魔宮中見到魔君之時,他說——
「日後你就叫魚幽。」
手指摳入掌心中,血腥之氣自指間溢位,讓魚幽恢復些許清明,她扯了扯唇角,譏諷道:「你不知道,剛剛被你丟出去的女人就是叫魚幽嗎?」
二丫雖不曾告知她全名,但其旁眾女娥的反應讓她肯定,二丫必是用了她的名字,只可惜此女只做了表面,卻不知她對魔君從來沒有愛,有的是又怕又恨。
男人聽了她的話,神色沒有半點波瀾,薄唇中吐出淡漠的話:「從今以後,就只有你叫魚幽。」
魚幽豁然抬頭,眼神複雜難明,她自然知道他這話暗含的意思,卻沒有半點高興。
他能隨意抹去別人的性命,某一天自然也能隨意抹去她的性命。
不過,二丫可不是那麼容易抹去的……
就在二人談論名字之時,被丟出殿外的二丫早已從地上爬起,而後跌跌撞撞地朝一個角落走去,所以根本沒有看到倪澤也被丟出殿門之外的場景。
角落隱蔽,高聳的牆壁將陽光擋住,一片幽暗下,二丫伸出手,一片黑氣冒出,化成了一條漆黑的龍,龍眼泛紅,透著邪意。
「二丫,你此時喚我,可是成功了?那女人的屍體呢?」邪龍著急地問道。
二丫眼底露出恨意,怒道:「你到底給的是什麼藥,為何沒有效果?你可知你將我害得多慘?我差點就死在魔君手上,你現在還敢問我要那女人的屍體?」
邪龍泛紅的眼眯了起來,射出危險的光,冷哼一聲道:「我給你的藥自然沒問題,是你自己辦事不利,讓他提前發現而沒有喝下,這也能怪我?」
「胡說,我親眼看到他將半壺下了藥的酒喝入口中,但是他除了臉色微紅之外,對我沒有半點反應!」說到這,二丫氣紅了眼,且不說那酒中下了催情藥,便是沒有下,她已經脫得幾近於無了,他居然沒有半點反應,莫非他真的不行?
「嘖嘖,女人,是你自己沒有魅力,卻在怨我給的藥不好。」邪龍嗤笑一聲,而後又自言自語道,「不過,這催情藥直接作用於三魂七魄,便是神仙都抵不住,他到底是如何抵住的?或者,是他功力深厚,一時沒有發作?」
邪龍此話一落,二丫頓時臉色大變:「壞了,那女人還在殿中!」
邪龍眼底閃過一道詭異的光,叱道:「那你還愣著做什麼,趕緊去啊!」
二丫也是這般想,一邊朝那宮殿奔去,一邊合攏手掌,想要將邪龍收起來,但這一次,邪龍卻從她掌心躍出,鑽入她胸前衣襟中,道:「你辦事我不放心,這次我要親眼盯著。」
胸口一涼,二丫有些不適,皺起了眉頭:「你之前不是說怕他會發現,所以一直不敢現身嗎?」
邪龍敷衍道:「他現在不是喝了催情藥嗎,感知必然減弱,小心一些還是不會被發現的。」
二丫心底疑慮散去,加速朝殿宇奔去。
殿宇之內,魚幽被逼得倒退,怒視男人道:「我叫什麼與你無關,你讓開,我要去看倪澤。」
男人背對著殿門,聞言眸光轉深:「你確認你要去看?」
男人意有所指的話讓魚幽臉色微變,她自然知道碧月宮是女娥們居住之地,他讓護衛將倪澤送去碧月宮就是預設了某件事。
便是魚幽臉皮再厚,被眼前男人用這種方式點破